閻解成頓時被問住了。閻解成雖然這幾年偷偷藏了一些錢,但是這些錢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三十多塊錢。再說了家裡房子就這麼大。現在已經算是利用到了極致。除非像何雨柱家一樣改造。改造房子要錢。以閻埠貴摳門的德性,要他拿出錢改造房子,好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他。本來街道辦要來修邊上的倒座房,可是現在連一點訊息也沒有。
就在閻解成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閻埠貴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沒錢,想結婚也可以。咱們家存款不是沒有。也有那麼一些。不過給你結婚了,老二要是結婚就沒錢了。為了老二和老三考慮。我可以把錢借給你。你結婚需要多少錢,我就借給你多少。正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說好什麼時候還,就必須什麼時候還。利息我就不算你了。算是我這個當爹的給你的支援。”
閻解成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父親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借多少?!閻解成心裡真的沒有數。以他現在臨時工的工資,借多了還不起;借少了,不夠用。真是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閻埠貴也不逼閻解成,笑著說了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跟我說。”
等閻埠貴走後,閻解成回過了神,嘆了口氣,也不再糾結,趕著去上班。
與此同時,何雨柱到了廠裡。剛把腳踏車停好,何雨柱就看到呂泰山從大門口進來。何雨柱悄悄地從後面走了過去,一把勾住了呂泰山的肩膀,問道:“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
呂泰山回過神,說道:“沒想什麼?!”
何雨柱笑著打趣道:“還沒想什麼?!我老遠就看到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想物件了?!”
“物件?!”呂泰山聽完何雨柱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說道:“我可沒有物件。”
何雨柱說道:“你沒有物件?!那正好!我讓我媳婦給你介紹一個。反正你現在工作也穩定了,是該想這事了。”
呂泰山見何雨柱不是在開玩笑,急忙說道:“你媳婦工作那麼忙,就不麻煩她了。找物件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
何雨柱伸手削了呂泰山後腦勺一下,說道:“還跟我玩心眼呢?!都看到了,你還想藏著掖著呢?!”
呂泰山伸手撓了撓頭,傻笑道:“這不,剛談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何雨柱說道:“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物件就是耍流氓。你小子給我悠著點。如果決定了,就跟三舅和舅媽說一聲,讓他們好準備東西上門提親。如果沒看上,也早點跟人家姑娘說。別到時候,玩吃在碗裡看在鍋裡那一套。”
呂泰山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有數就行!”何雨柱附和了一句,問道:“物件是哪裡人?!在哪裡工作?!”
呂泰山知道躲不過,只能如實說道:“物件叫梁秋雨,高中畢業,元器件廠倉庫保管員。父親是元器件廠車間主任,母親是他們廠工會的。她還有兩個哥哥,在部隊。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兩個弟弟,現在都在讀書。”
“哎呦?!你小子的運氣不錯啊!”何雨柱打趣了一句,心裡的八卦之火瞬間燃燒了起來,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呂泰山看了何雨柱一眼,說道:“自己認識的!她老家是門頭溝的。上次去送東西,她正好錯過了回城的長途車。我帶了她一段路。後來路上又遇到幾次,兩個月前給他們廠送東西,正好是她接,待後來就熟了。一來二去,咱們兩個就談上了。”
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小子可以啊!既然你有物件了,也該準備結婚的房子了。我好人做到底,下午下班就去找街道辦,幫你問問。”說罷何雨柱給了呂泰山一個你好好幹的眼神,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