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協議,李懷德就走了。半個多小時後,李懷德回來了。李懷德把裝錢的檔案袋往閻解成手裡一塞,說道:“三天後,上午九點鐘。民政局門口。你們辦完離婚我把剩下的錢給你。”說罷李懷德帶著於莉和兩個孩子走了。
等李懷德走後,閻埠貴問道:“解成,你真的就這麼算了?!”
閻解成拍了拍手裡的檔案袋,說道:“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辦?!”說罷閻解成看向了閻解放。
閻解放說道:“還算好,你有自知之明!”
“什麼意思?!”說罷閻解成給了閻解放一個你不說清楚,我收拾你的眼神,看著閻解放。
閻解放說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句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李懷德現在雖然下臺了,但他手裡的關係和人脈還有不少。你的工作怎麼來的。我想你心裡清楚。雖然你現在拿了錢,但是他只要搞一些花樣,照樣能讓你丟工作。你沒了工作,筒子樓就沒法住。我勸你還是儘快找一個新的住處吧!”
閻埠貴笑了起來,說道:“我還當什麼事呢?!房子的事情好辦。雖然筒子樓,你爹找不到,但是像樣的四合院房子還是能找到的。回頭把房子買下來,自己再改造一下不就行了。”
閻解成問道:“爹,現在買房子大概需要多少錢?!”
閻埠貴說道:“就要看你準備買多大的房子了。如果是一進四合院,兩千塊錢,基本上能搞定了。算上後期的維修等費用,差不多兩千五差不多。具體還要看房子的情況。”
閻解成一聽要兩千五百塊,臉色立刻變了,說道:“爹,要不我出兩百塊,你現在住的房子勻我一間。”
閻埠貴笑著回答道:“晚了!我已經把房子賣給解放了。你想要住,去跟他商量。”
閻解放說道:“大哥,你一直說親兄弟明算賬。我認同你這句話。想住可以。一天一塊二,你住多久,就交多久。吃飯五毛錢一頓,吃幾頓付幾頓。房租和飯錢你就直接給咱媽就行。”
一直不吭聲的三大媽,給了閻解放一個你很上道的眼神,說道:“解成,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最近還聽人說什麼,免費的才是最貴的。解放這樣明碼標價挺好。再說了,你現在也不缺錢。”
閻解成輕哼了一聲,說道:“算了!我怕你們了!後面情況還不知道怎麼樣呢?!這些也都是你們的猜測。等我沒工作了再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說罷閻解成抱著裝著錢的檔案袋,從閻埠貴的身邊走了過去。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的背影,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說道:“這小子,真不知好歹!”
閻解放說道:“爹,我早就說過,閻解成跟閻解曠和閻解娣是一類人。他們把你以前的算計全部學會了,而且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閻埠貴聽到閻解放的這番話,瞬間覺得尷尬起來。三大媽白了閻埠貴一眼,說道:“解放,他們的事情,咱們別管。如果你爹要管,就讓他以後跟閻解成去住。我們不伺候!”
閻解放給了閻埠貴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乖乖地跟著自己老孃走了。閻埠貴苦笑了一聲,也只能跟了上去。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閻埠貴夫妻倆帶著閻解放剛回到家裡。閻解成和於莉的事情就傳遍了南鑼鼓巷和筒子樓。閻解成倒沒什麼。畢竟他是明面上的受害者。於莉家的日子就難過了。面對鄰居們的風言風語,於莉父母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承受鄰居們的語言暴力。
待在家裡的於海棠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回來的機會。閻解成是什麼人,於海棠非常的清楚。人雖然摳門了一些,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自己在疆省結過婚,不過在起風的時候已經離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孩子。現在閻解成是最脆弱的時候,正需要人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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