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京茹大大咧咧的,但是她說的那些話,卻直擊了閻解娣的心。閻解娣笑著附和道:“謝謝嫂子。”
秦京茹說道:“謝什麼?!你就甭跟我客氣了。”
臨近中午,閻解放回來了,把菜交給了秦京茹後,走到了閻埠貴的身邊,不由分說的抱過了丫丫,說道:“爸!打聽清楚了。閻解曠那小子被遊老七的父母賣到黑煤窯挖煤去了。至於哪個煤窯現在還不清楚。遊老七他們家這次的事情挺大的。”
閻埠貴說道:“既然已經知道閻解曠的下落。咱們就別管了。我和你媽就當沒生這個混蛋玩意兒。”說罷閻埠貴站了起來,說道:“我先回房歇會,吃飯了叫我!”
等閻埠貴走後,三大媽走到了閻解放的身邊,問道:“解放,你跟你爸說什麼了?!惹你爸不開心了?!”
閻解放回答道:“我沒跟爸說什麼。估計是我爸昨天晚上想孩子的名字想累了。”接著問道:“媽,閻解成知道閻解娣的事情了嗎?!”
三大媽回答道:“沒人跟他說,估計不知道。”
閻解放說道:“回頭我去跟他說一聲。讓他有空帶媳婦和孩子回來一趟。”
三大媽急忙說道:“還是別叫他了。他知道了又要煩不清了。”
“成!那怎麼就不告訴他!”說罷閻解放看向了丫丫,問道:“丫丫,想舅舅了嗎?!”
“想!”丫丫糯糯的回了一句。閻解放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棒棒糖,說道:“丫丫,你看舅舅給你帶什麼了?!”說著閻解放拆開了包在外面的糖紙,說道:“吃吧!”
閻解娣走到了閻解放的身邊,說道:“二哥,你這麼寵她可不行!”
閻解放說道:“怎麼不行?!咱們丫丫這麼可愛。就該受寵。”
一轉眼,年過完了。公安那邊也有了訊息。遊家老夫妻兩個加上三個兒子,全部吃了花生米。閻解曠也已經被找到了。不過公安卻晚了一步。正好過年前,黑煤窯塌方。閻解曠被壓在了下面,被悶死了。
四月末,一架客機在四九城機場降落了。範永庭和何雨水一人拖著兩個行李箱走出了四九城機場,叫了一輛計程車。範永庭報了一個地址,跟何雨水聊起了天。
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何雨水說道:“出去一年多,四九城也沒什麼變化。還是跟以前一樣。”
“是啊!”範永庭附和了一聲,說道:“不過也不算沒有什麼變化。不是多了很多高樓嗎?!”
計程車司機介面道:“聽你們口音也是四九城人吧?!現在有門路的人都往外面跑。你們怎麼還往回走啊?!”
範永庭笑著說道:“家雀飛的再遠,也要歸巢。更何況,外面哪有家裡好啊?!”
“您這話不錯!”計程車司機附和了一句。何雨水看到路邊兩座高樓,問道:“這兩座高樓是什麼地方?!”
司機回答道:“一座是酒店。老闆姓婁。另外一座是什麼辦公樓。老闆也姓婁。好像這兩座樓的老闆是一對父女。”
半個多小時後,計程車在衚衕外停了下來。何雨水付了錢,跟範永庭下了車。兩人拿著行李就往家裡走。走到家門口,範永庭剛想敲門。門開了。錢翠花看到站在門口的範永庭和何雨水,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範永庭激動的叫道:“媽!”
“誒!”錢翠花應了一聲,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和雨水都瘦了!快進來!”接著錢翠花衝著屋裡喊道:“老頭子,你看誰回來了?!”
範長明聽到叫聲,從堂屋裡走了出來。看到範永庭和何雨水,範長明聲音顫抖的問道:“回來啦?!”
範永庭回答道:“回來了!”
範長明催促道:“快進屋!”
等何雨水和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