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老師最近還好嗎?”奧托回答道。
“就那樣吧,奧托你最近氣色不大好。”黎看奧托得黑眼圈說道。
“關於意識轉移和原本身體助眠的實驗,最近剛弄的差不多。”奧托回答道。
“行,雖說融合戰士已經可以免除歲月的侵蝕,但你在當天命主教時難免有人看不過你對你動手,有層偽裝挺不錯的。”
“這都是老師指點的好。”奧托說道。
“行了,就你嘴甜會哄老師開心。”黎說道。
“那是,我可是最會說的。”奧托驕傲地回答道。
“行,奧托還有其他事嗎?”黎問道。
“啊,沒有沒有了,老師那我就先走了,老師好好休息。”
奧托說完,也離開了。
黎看著自己的右手,已經因為反噬而開始透明瞭起來。
“七天啊,我還能挺住嗎?”黎自嘲道。
黎自己現在就是個破爛的布偶,血已經流乾了,剩下的血肉乾枯裂紋,就好像是從一片片碎布重新拼湊的一樣。
即使這樣黎還活著,這就是複合型律者加融合戰士帶來的自信。
尼可拉斯在幹嘛,在研究如何處刑黎。
其實一開始考慮火刑來著,但那玩意用來處死惡魔的。
黎再怎麼說也是神父,怎麼你堂而皇之火燒一個神職,你讓其他的神父怎麼想。
自己成天虔誠祈禱,萬一下一個就是自己呢。
現在的天命疲頹之勢,尼可拉斯已經不能在像以前一樣呼風喚雨。
現在尼可拉斯既想處刑黎又想漲天命的威望。
尼可拉斯思考一陣,想到了一個方法,絞刑。
既能處死黎又能提高天命威望。
尼可拉斯很滿意,很快就起草了公示。
一連三天,尼可拉斯都在醞釀態勢。
第四天一早,尼可拉斯日常起來,吃飯。
跟平時一樣,就麗薩·沙尼亞特在一旁吃飯。
平時麗薩·沙尼亞特總是吃的很快,不過今天就出奇的慢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嗎,麗薩?”尼可拉斯問道。
“沒有什麼事,就是想您借下東西。”麗薩·沙尼亞特說道。
“哦,什麼東西?”尼可拉斯問道。
“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東西,您的性命。”麗薩·沙尼亞特說完,後撤一步。
“什麼,你!”尼可拉斯感覺心臟快速跳動,話都說不了。
臉色漲紅,不過就算了這樣,尼可拉斯還是用雙手死死抓住麗薩·沙尼亞特的脖子。
二人就像被關在同一個籠子裡的野獸一樣,在進行你死我活的廝殺。
拉薩·沙尼亞特用著餐叉不斷戳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的手臂。
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繼續加大力度死死攥緊麗薩·沙尼亞特的脖子。
二人進行最後的角力,尼可拉斯就算自己死也要帶走這個不孝的女兒。
呵,血緣關係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維繫統治的工具罷了,親情從來就是可以捨棄的東西。
最後還是麗薩:沙尼亞特更勝一籌,用餐叉挑開了幾根手指活了下來。
尼可拉斯帶著憤恨離開了世界,雙眼瞪大死死盯著這個不孝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