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說這個啊。”黎指了指自己的角說道。

“對於我來說，是剛從你那裡出來，我完成了進化。”

“對於我而言已經五百年了。”

“對。”

一個分別了才不到兩天就把家門給堵了，一個已經等了五百年之久。

“能摸摸嗎？”奧托很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黎順便把尾巴也放出來了。

“哇。”卡蓮眼睛都直了，手都不擦就要上手。

“擦擦手，我可不想我尾巴要是油了麻花的。”

比起奧托的小心翼翼，卡蓮動作就比較大。

帶毛的擼過不少，但帶鱗的真就很少了。

依舊是冰涼順滑不傷手，卡蓮想掀開鱗片看看，發現扣不動。

“吃好了是吧。”

“沒有沒有。”卡蓮舉起手說道。

奧托也收了手，但一副滿足的表情。

“接下來做什麼。”黎做著飯問道。

“我這次來是打著聯合重建長空市名義過來的，待會還得去開會。”奧托無聊地說道。

“好不容易來一趟，還得開會，確實辛苦你了。”

“已經看到你了，這不算什麼。”奧托毫不在意說道。

“行吧，這兩天我也要離開天穹市了。”

黎打算去辦護照啥的，啥時候辦完啥時候走。

黎的生活記錄很完整，從出生到現在黎的經歷都是普通人的一生。

也就這段時間有些波瀾壯闊了一點。

所以黎還是有點沒底。

就這樣，吃點肉，在吃點甜點水果，也算是吃完了。

“好了，接下來我給普朗克打電話。”

逆熵能說的了話的，就南希和普朗克。

兩個瓦爾特都沒當領導的資質也沒什麼興趣。

南希又看不慣奧托，雖然不至於見面打架，但也不會給好臉色。

普朗克也看奧托不爽，但大是大非合作方面還是分的清的。

黎撥通普朗克的電話，簡單說了幾句。

侵蝕之律者權能讓黎只需要一個載體就行。

黎剛打算出去，奧托拽住黎的衣角。

“什麼事？”黎回頭問道。

“那個，你到時候能來天命一趟，就過來住幾天再忙別的事。”奧托“楚楚可憐”道。

黎用雙手大力揉搓眼眶，還掏了掏耳朵，不斷確認自己的耳朵。

卡蓮默默對自己的“好”閨蜜豎起中指。

麗塔已經把頭撞進牆裡了，自己的錢完全足夠賠償，但麗塔更害怕的是自己的上司哪天把自己沉海里。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奧托搖晃著衣角說道。

“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黎連忙同意說道。

奧托衝著卡蓮比耶，卡蓮也從豎中指變為大拇指。

麗塔已經把整個腦袋都扎進牆裡了，這點傷害連麗塔的皮都破不了，還是無聲無息的扎進去。

只能說不愧是S級女武神，還是職業搞暗殺的，就是專業。

“好了，麗塔，這只是一場朋友之間互相吃頓飯，不必緊張。”

“好的，主…奧托小姐。”麗塔把自己的頭拔出來說道。

“好了，麗塔，你去結賬順便把這個窟窿的事也說一聲。”

一開始老闆確實有點意見，麗塔賠了一筆無法拒絕的數目，總之大家都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