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寫,或許不吐不快吧,當然也純屬瞎寫。
晚上,室友在說親人離世的事,黎在想自己的。
六歲讓黎只是覺得迷茫,睜開眼,什麼都沒有。
父親每日酗酒,對黎不能說不管吧也只能是毫不關心。
黎就每天白天出去玩,時不時去別人那裡蹭一頓,黎覺得白天能出去玩就是幸福。
黎不是很想回去,母親不在家,父親只是酗酒,黎看的時候都是在睡覺。
黎看父親把酒放在高處櫃子裡,黎不知道那是什麼,黎只是覺得不應該讓它繼續存在。
黎想把它藏起來,但黎才六歲,只能勉強爬上去。
黎剛拿到,櫃子倒了,把黎砸了進去,索幸黎命大,腦袋露在外面。
父親還在睡,沒有吵醒。
黎掙扎地爬了出來,迷茫的出去,出了大門黎在門口草上看了一縷鮮紅。
黎看到的時候,哭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就對了。
黎被鄰居看到送到了村裡的診所,原來是額頭磕破了。
村裡做不了,送到隔壁村子做手術,縫了幾針。
黎又回到了家,父親好像還在睡,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孩子能記住什麼。
這次失敗後黎就害怕櫃子,怕再被砸。
再後來啊,黎有天晚上回來,剛要進家門口,被人攔住了。
黎只看到廚房外屋,自己的父親被被子蓋住了。
只有一雙腳露在外面,連襪子都沒穿。
黎被人拉了出來,黎很迷茫,到底怎麼了。
黎不知道,有人對黎說道:“你爸沒了。”
黎不懂,黎才六歲,所以什麼意思?
黎被人領走,去了河的另一邊。
陌生的環境讓黎不知所措。
不過很快黎就參加了自己的父親葬禮。
黎只記得自己父親被人安置進棺材,眼睛是閉著的,當然這也是黎最後看到的。
自己的父親沒了,母親也沒了。
黎依舊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爺奶過來養黎,還要管黎上學的事。
黎讀了小班,中班,大班,大班。
之後黎上的一年級,學習還湊合,有次去隔壁村考試。
等釋出成績的時候老師很高興的說黎考了全鎮第一。
黎只知道自己考的挺好,全鎮第一是什麼概念黎不懂。
爺爺走路一瘸一拐的,不過倒是能上班。
奶奶是個盲人,還有些哮喘。
不過奶奶很厲害,每天都能摸索著把飯做好。
黎二年級時被接走了,去到了孤兒院。
那時候六十多個人,也就是說跟黎差不多情況的有六十多個人。
當然,黎過的很不好,小時候嗓子做過手術,睡覺打呼嚕。
一次被打成火爆辣椒,一次被打成豌豆射手。
這很正常,被打的又不是黎一個。
黎有時候也得給高年級洗衣服,當然黎還不是最慘的。
黎就很不想回宿舍,回去就得捱打,高年級的就喜歡使喚我們。
因為老實,所以活該捱打,也沒人說管管。
當然也有好的,最起碼不打我們,還叫我們起床。
黎回家只是寒暑假,平時家長也沒時間管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