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飯
黎喝了第二杯,服了,我真的芙氣了。
這玩意就跟西湖醋魚一樣,就吃兩口,吃第二口因為不信邪。
黎也是,黎品鑑的夠多了,快端下去吧。
“辛苦,去休息吧。”黎將東西重新重新散去道。
“您對我的到來好像並不意外。”
“這話說的,我也沒隱瞞什麼,來人很正常。”
黎要是不報備,人說沒就沒,一大堆人得瘋了。
黎現在平衡三方,裡面人才也是很多的。
當然有能力有實力一大堆,人才都不值錢了。
所以亂起來,那可真亂了。
北美的逆熵,歐洲的天命,無處不在的世界蛇。
知道的找人,不知道還以為世界大戰了。
所以黎位置資訊從來都是公開透明的。
不來人才奇怪,只能說到了一定程度,有些事也沒法隨意做決定。
“好了,你也忙活半天了,去休息吧。”
這做飯調酒都是體力活,該休息休息。
“我還好,不累,畢竟做委託的時候練出來的。”
“下去休息吧,我累了。”
“是。”
黎躺回床上,蓋著被子,當然床上用品都是黎自己用的。
你也沒法指望,這破旅館多幹淨,還是自己蓋的習慣。
黎還沒收回許可權,渡鴉可以自己選套自己喜歡的。
黎躺在床上不想思考,單純的放空身心也很不錯。
吃飯睡覺打豆豆,怎麼舒服怎麼來。
在床上鼓搗一會,就該睡覺了,為第二天養足精神。
半夜黎的房間多了位打算服侍的女僕。
不過渡鴉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為啥呢,黎側著睡得,結果來個人一夾,把黎夾醒了。
“我覺得我沒這麼瘦吧?”
“我,我我…!”
渡鴉緊張的話都說不全了。
黎把身子轉了回來,靜靜看著這位夜襲的女僕。
“我不會啊,要不你教我?”
“嗯…,下來吧。”
渡鴉在一邊站好,腿都不知道怎麼放了。
“你這是?”黎坐了起來問道。
“侍寢,之前沒做過,這是第一次。”
“誰教你的?”
“羽兔,她特意教我的。”渡鴉還拿出一個筆記本。
黎拿過來看了看,確實沒毛病,是針對黎設計的。
就因為這玩意沒問題,所以就是最大的問題。
“這東西確實能幫你,不過,我又不是什麼急色的人。”
“你有你的特點,不用這麼做,我又不是啥,那種喜怒無常的人。”
“主要是我不知道怎麼做。”
渡鴉當然知道羽兔是看樂子的,但自己還是硬著頭皮跳了。
“行了,去睡覺吧,明天還得接著旅遊呢。”
黎重新躺了回去,表示渡鴉可以回去了。
渡鴉快步回到自己房間,現在她只想跟羽兔爆了。
渡鴉現在恨不得抄起滌罪七雷,跑回世界蛇把羽兔狠狠打一頓。
我殺盡你啊,殺盡你!
第二天,渡鴉把食物放在黎的桌子上,自己卻不好意思出現。
黎起床,吃完早飯,才洗漱,畢竟刷完牙吃東西都沒味啥的。
怎麼說呢,三明治,半球不熟的雞蛋,牛奶,太經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