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在這邊填寫實驗報告,一個綠色頭髮的女孩,在門裡窺視這邊。
“有什麼想問的,直接過來,沒必要隱藏。”黎給了個臺階道。
“這東西有用嗎?”
那女孩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道。
“很明顯,還是有用的。”黎把沉悶的防毒面具摘下。
“可這管不了多久。”
“對,然後呢,不用了?”
黎填著表詢問道。
“生命還真是脆弱,我也會像他那樣嗎?”
“要不你加入我們,來試試。”
黎剛說完,黎就被眼前男人推到牆上,眼睛裡全是血絲,死死盯著黎。
兩位警衛已經把槍指向男人,不過黎給阻止了。
這還是認識,不認識在暴動的時候就開槍了。
因為治療被崩壞感染的病人發生過被患者咬傷的事。
醫生也不是帶崩壞能抗體的,因為被咬導致傷口感染崩壞能被侵蝕就很尷尬。
所以外派醫生都是全副武裝帶著警衛,敢亂動就開槍。
“你們把我盤剝了還不夠,還要動我的女兒?”
“別緊張,你應該知道,我們都是自願原則,你是我也是,她也會做出選擇。”
“阿米諾斯,一得閣拉米,阿米諾手。”直接素質三連回答黎說的屁話。
“你怎麼說都沒用,你連你自己都管不了,如果一旦斷藥,你會怎麼樣,你比我更清楚。”
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黎,黎只是平靜的看著他。
男人憤憤的鬆開手,黎也只是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連自己都管不了,況且你孩子連衣服都是破的,當年鼎鼎大名的藥醫生,也會淪落成這樣。”
男人並沒有接話,身上紫色紋路在發光,隔著薄薄的衣服就能看出來。
藥物進入短暫的壓制不住,整個身體會經歷重大的煎熬身體就好像被火烤一樣,還是內部。
長期藥物的毒性和崩壞侵蝕,人快折磨廢了,所以剛才也是壓榨潛力爆發了一波。
當然覺得挺不住了想要花生米,也可以說,不過也得是長期顧客,不然不合算。
抽出別在腰間很專業的送走後還會有人負責收拾後事,一條龍服務。
黎將報告寫完,把箱子寫完,把防化服拉開一些,從胸口口袋拿出一封厚實的信封。
“這是給孩子的,不是給你的,等有能力再還吧。”
黎將信封放在桌子上,重新穿好防護服。
“這是?”
“不要問這麼多餘的問題,之後有錢再還,現在先用,我不想扯什麼皮。”
黎重新戴好防毒面具,轉身離開,兩名警衛跟在黎後面。
坐上車,回到基地,上交箱子跟報告,黎經過消毒脫下防毒面具和防化服。
回到自己所屬的房間都已經快半夜了。
黎倒頭就睡,一覺快數到第二天中午,黎因為出差,今天是黎休息,能摸魚就得摸魚。
中午也是來食堂吃飯,這時候人一堆,正是吃飯的時候。
黎刷卡打飯,嗯還可以,慢慢吃。
其他人都一邊吃一邊聊,黎刷著工作群訊息。
沒啥有用資訊,黎最後一口飯入口,關閉手機,放下餐盤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