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被百利甜咬去一角的鯛魚燒,用晦暗的眼神看了一眼心虛的百利甜,輕笑一聲。“是嗎?”隨後他對著鯛魚燒上缺失的一角咬了一口。 在百利甜的注視下,琴酒對這一個鯛魚燒細嚼慢嚥,吃得極慢。 百利甜每看琴酒吃一口鯛魚燒,都感覺自己身上的涼意重一點。他不禁自我反思,除了這個鯛魚燒,自己應該最近沒做什麼吧?而且琴酒他居然第一口咬在了自己吃過的地方,這是他對自己的暗示吧!!是吧!!琴酒他是不是對自己的有意思!! 琴酒看著百利甜左思右想的樣子,心情好了許多。但是即便如此,琴酒眯了眯眼,貝爾摩德的那件事也還是得質問一下百利甜,免得百利甜以後做事還是得意忘形,沒有分寸。 想到這裡,琴酒從口袋掏出裝有貝爾摩德送的禮物的u盤放在百利甜面前,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去拿電腦看一下里面的檔案。 百利甜一臉懵逼的拿過桌上的u盤,不知道琴酒給了自己什麼。難道這裡面是過幾天的任務情報?為什麼不能吃完宵夜再看,非得在現在這個時候看? 因為剛剛的鯛魚燒事件,百利甜心裡還是有點忐忑,沒敢把自己的疑惑直接問出口,更不敢表現出自己消極怠工不想看的情緒。 他揣著滿滿的疑惑從房間內拿了一臺筆記本放在餐桌上,點開了u盤中的檔案。 琴酒看出了百利甜的疑惑,但是覺得這樣忐忑的百利甜有點可愛,於是他壞心眼的沒有開口解釋,反而讓百利甜帶著忐忑磨磨唧唧的去拿電腦自己看檔案。 在一陣詭異的氣氛中,百利甜從電腦中看到了自己開車接貝爾摩德的監控以及和貝爾摩德互發的簡訊截圖。 “?”百利甜的腦袋直接就畫出一個問號。這是什麼意思?琴酒幹嘛給自己看這個。這到底是琴酒在暗示自己他吃醋了,還是明示自己不要和貝爾摩德那個神秘主義的討厭女人走太近?百利甜陷入了迷茫。 “貝爾摩德給我的。”琴酒慢悠悠說道,說完就吃了一口大阪燒,靜靜的看著百利甜。 “啊?”百利甜在心底暗罵貝爾摩德,她是不是有病!為什麼要把這種東西給琴酒,萬一琴酒認為自己和她有什麼怎麼辦?果然令人極其討厭的神秘主義者! 百利甜在琴酒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回過神了,他又想起上次自己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受貝爾摩德誘惑的事,心底一涼。 他小心翼翼蹭了過去,試探性像小時候一樣扯著琴酒的胳膊,信誓旦旦再次保證。“Gin哥!你相信我,這是她貝爾摩德要害我!我明明都是出於禮貌的行為!她這是惡意解讀!我根本沒受她的誘惑啊!” “呵。”琴酒冷笑一聲,但是沒有動手推開一旁撒嬌的百利甜。 百利甜揣摩著琴酒的這聲冷笑,覺得琴酒這個態度很奇怪,他不會是在吃醋吧?想到這裡,百利甜心裡突然一陣激動,琴酒會不會也對他有意思? 但是百利甜觀察了一下眼前琴酒臉上的表情,卻什麼變化都看不出來,他一下又焉了。琴酒又不是會委屈壓抑自己情感的人,要是他對自己有意思早就會表現出來了。 百利甜扁扁嘴不敢問琴酒這個態度到底什麼意思,只能委委屈屈的說。“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嘛。”他想了想自己和貝爾摩德的交流,又有點心虛。“好吧,我就是邀請貝爾摩德一起看雪莉的熱鬧。” “雪莉?”琴酒挑了挑眉,“你想把雪莉當成禮物送給貝爾摩德?” 百利甜聞言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你們的思想怎麼都這麼危險。我很善良的,在我的勸說下,貝爾摩德都想放她一條生路了。” “嗯?”琴酒稍微有些疑惑。貝爾摩德恨宮野家的事情在組織非常出名,讓貝爾摩德放棄雪莉的命可不簡單。想到這裡,他的眼神暗了暗,貝爾摩德不會產生了一些她不該有的想法吧? 百利甜露出一個帶著惡意又有些頑皮的笑意。“嘛,西班牙的陽光確實適合活在陽光下。” 琴酒略微想了想,就知道了百利甜真正的意思,他也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確實應該讓雪莉好好沐浴一下陽光,她才能明白黑的怎麼樣不能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