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旁沒有給出任何反應的百利甜,琴酒感到更加不滿了。 百利甜躺在自己的床上竟然一直提另一個男人。 琴酒伸手掰過百利甜的身體,讓他和自己面對面。“看著我,別提他。” 百利甜直愣愣的看過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你在吃醋,琴酒?” “對。” 百利甜被琴酒的坦誠給怔住了,看著琴酒越來越幽深的眼神,下一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他按住琴酒的手,啃了一口他的頸部,然後對著自己留下的牙印舔了舔。 感受到琴酒身下的反應後,百利甜迅速起身,用一種抱歉的語氣故作惋惜道。 “Gin哥,雖然我很想跟你來一場,讓你不要吃醋。但是你還受著傷,不行哦。你要不要自己解決一下?” 琴酒見狀眸光一沉,現在他是真的覺得貝爾摩德走前拉遮光簾的舉動非常貼心了。 (貝爾摩德:別自作多情!誰是為你拉的啊?我是覺得你現在受傷不行,拉個遮光簾來暗諷你!琴酒,別太荒謬!)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作怪的百利甜,反問。“是嗎?你很想?” “那是當然。”百利甜言辭鑿鑿,想著琴酒受傷了肯定不能做什麼劇烈運動,他臉紅都沒紅一下。“你要遵守專業醫生的醫囑,傷勢恢復以前,千萬不能做劇烈運動。” 琴酒聽到這裡,眼神變得微妙起來,重複了一次百利甜的話。“我不能做劇烈運動?” 百利甜聽到琴酒的反問,品味了一次覺得沒毛病,自信且肯定的點點頭。“沒錯。傷員琴酒今天必須聽話!” 下一秒,琴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的手抓住了百利甜的手。 “喂喂,Gin哥你要幹嘛?都說了你不能劇烈運動。”百利甜感到琴酒的動作,驚恐說道。“這個真的不是我忽悠你的啊!” “我知道。”琴酒不為所動,繼續將百利甜的手往他該去的地方帶。 “你知道?那你現在想做什麼!”百利甜想把自己的手往回撤。 “我知道。”琴酒重複了一次,眼神漸深。“我不動,你動。” 看著百利甜越來越不可置信的眼神,琴酒仔細解釋了一句。 “百利甜,你自己來。” “琴酒!!!!”百利甜忍無可忍,叫出了聲。“你想都不要想。別想鑽空子。”他擔心這樣會壓到琴酒的傷口,一直用一隻手撐著,身體微懸在琴酒上方。 琴酒看見百利甜敢怒不敢言,還顧及著自己的傷口撐著身體的樣子,眼神越來越晦暗。 他仰了仰頭,在百利甜頸間蹭了蹭。“幫我,恩?”最後一個字的尾音上調。 琴酒難得示弱的語氣,讓百利甜的氣勢一下就軟了下來。以他的角度正巧看到琴酒專注的眼神,他一個沒堅持住就敗下陣來。 組織的病床還挺大,兩個人也能勉強躺的下,只不過需要緊貼著而已。 琴酒直接伸手把百利甜摟到了身旁。 不過一個吻間,百利甜在恍恍惚惚之中就幫琴酒解決了問題,並且在琴酒的主動下,不知不覺就躺下讓他也用手幫了自己一次。 事後,清醒過來的百利甜看到身旁的琴酒撐起身體靠在枕頭上,拿著床頭的溼巾慢條斯理的給兩人擦著手,臉色爆紅。 他本來只是想戲弄一下琴酒,然後讓琴酒自己解決作為這次的懲罰。沒想到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被琴酒這個狡猾的男人帶上了床。 “你別太過分!”百利甜暗暗磨了磨牙,狠狠唾棄了自己不堅定的意志。 “你說想要的。”琴酒難得示敵以弱,衝著百利甜眨了眨眼睛說道。 “……”百利甜梗了一下,想起剛剛自己為了給琴酒一個教訓而說出的自信話,啞口無言。 琴酒看著無言以對的百利甜,滿足的笑了笑,繼續幫他擦手。 百利甜剛剛在互幫互助的過程中怕碰到琴酒的傷口,一直小心翼翼控制著身體,將大半位置讓給琴酒。再加上接近兩天沒睡,替他們行動收尾後還進行了幾場手術,百利甜整個人都有些奄奄的。 在琴酒幫他擦手的短短一兩分鐘內,他的眼皮就開始耷拉下來,一副將睡未睡的樣子。 琴酒看著百利甜眼上的黑眼圈,知道百利甜一定是任務後到現在一直沒睡。 這次任務保密性很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