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夜晚,恢復了一些體力的百利甜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他潛意識裡一直記著要去其他病房查房,因此睡得不太安穩。 清醒過來的百利甜發現屋內的光線非常昏暗,驚了一下,還以為自己一覺到了第二天凌晨,中途一直沒有去看其他受傷成員的術後情況。 他有些慌亂的起身,從身旁摸出手機,看到時間還沒到第二天的時候鬆了一口氣。算算時間他差不多也就睡了八小時左右,現在起來正好趕上去周圍幾個病房檢視其他成員的情況。 百利甜先轉頭看了眼身旁閉著眼睛,臉色還有些蒼白的琴酒,想起今早被琴酒哄著做的事,他就有些咬牙切齒。 他又一次調戲失敗,還把自己賠了進去,栽在了琴酒手裡。 琴酒傷成這樣了腦子裡還裝著黃色廢料,看來是真的沒什麼事了,百利甜一邊幫琴酒檢查傷勢,一邊撇著嘴想到。 百利甜經過一番檢查過後,發現琴酒身體的癒合速度真的遠遠超乎他的想象。儘管之前在東歐他也看過琴酒接受銀色子彈計劃後的定期身體素質報告,但是現實看見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想起小時候琴酒那次身中數槍要死不活的模樣,再看看身旁琴酒此時的模樣,百利甜真的覺得組織的銀色子彈計劃堪稱奇蹟。 不過這該死的銀色子彈計劃怎麼還有區別待遇,自己也經過了計劃,怎麼就沒這麼得到強的身體素質?百利甜有些憤憤不平。 按現在的情況看,琴酒只需要七天左右就可以完全恢復到受傷前的狀態。 此時,百利甜正對著琴酒掀開衣服露出的傷口在發呆,等他晃過神來,猝不及防對上琴酒的墨綠眼眸。 琴酒早就聽到百利甜發出的動靜而清醒過來,他似笑非笑看著正在盯著自己發呆的百利甜,發現他回過神來後,伸手暗示性的撫過自己的腹肌,開口問。 “怎麼一直盯著發呆,還想要?” “……”百利甜。 眼前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真的是他之前認識的冷酷Gin哥嗎?該死的,他今天就不應該心疼受傷的琴酒,還是好好心疼被迫加班的自己比較現實。 “你就自己想著吧!” 百利甜唰一下拉下琴酒的衣服,氣哼哼的跳下床,跑出門去給其他受傷成員檢查傷勢。 ———— 兩天後,罵罵咧咧揉著腰回去上課的百利甜在公寓接到了斯皮亞圖斯的通訊。 “琴酒他們的傷勢怎麼樣?”想著自己等等要讓百利甜自願加班的計劃,斯皮亞圖斯率先開口寒暄了一句。 “哼。”不提還沒想到,一說百利甜酒想起這幾天來琴酒在床上的無數個理由,冷哼一聲。“他好的很,休息得都不想回來做任務了。”想了想其他成員,又開口補充了一句。“其他成員都恢復的不錯。” 斯皮亞圖斯一聽百利甜語氣不對,就知道一定是琴酒又做了什麼。 百利甜這麼不爽,想來肯定又是在某些少兒不宜的事上沒有犟過琴酒,被忽悠著佔了便宜。 不愧是琴酒,組織的頂級殺手,受重傷還能這麼有活力。斯皮亞圖斯不由得在心底升起敬意。 “怎麼了?”百利甜沒聽到斯皮亞圖斯繼續說話,稍微有些疑惑。 “嘛。”斯皮亞圖斯聽到聲音,回過神來。“我和貝爾摩德已經回美國了,聽朗姆的彙報說雪莉絕食兩天,被他關進毒氣室監禁。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逃了。” “你是不是又要我加班啊?”百利甜反射性先回嘴,警惕問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我們在東京夠許可權的人不都在你那個基地躺著嗎?傷都沒好透呢。”斯皮亞圖斯也有些無奈。“你也知道朗姆他們對APTX的重視程度,我們不可能讓立場不明的代號成員去調查雪莉。我總不能讓沒代號的成員過去處理雪莉的事情吧。” “她逃脫的那個毒氣室查過了嗎?有沒有漏洞。”百利甜問道。 “朗姆派人查過了。沒有。”斯皮亞圖斯的聲音有些凝重。“組織的基地出現問題了。那個毒氣室只有一個很小的垃圾出口,以雪莉的體型根本出不去。而且手銬沒有解開的痕跡,挺詭異的,是有人在幫雪莉?FBI出手了?” 聽到斯皮亞圖斯越說越離譜的猜想,百利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