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甜想到自己今天本來是帶著特意買來的御守過來隔應一下這兩個總在背後陷害自己的女人,沒想到恰巧碰到琴酒過來交接,而且更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也湊成了一對,自己的隔應計劃宣佈失敗。 百利甜磨了磨牙,悲從中來,清醒的明白自己的報復計劃只能下次再做打算。 “你也是哦~” 兩人走出兩步後才聽到身後傳來聲音。 剛剛開口回話的是Kahlua,她撐著下巴與百利甜對視,語調拖得很長,讓百利甜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兩個抬頭看過來的人,發現她們目前沒有什麼動靜,依舊坐在卡座上喝酒,這才稍微放下一點心,扯著琴酒繼續往外走去。 “琴酒大人,這是貝爾摩德大人和Kahlua大人叮囑我們要交給您的東西。說是送給您和百利甜大人久別重逢的禮物。” 走到酒吧門口,突然有一個酒保外圍恭敬上前的遞出一個小盒子給琴酒。 琴酒挑挑眉,沒說什麼,接過這個盒子簡單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爆炸物以及沒有其他危險裝置後就收下了。 百利甜一聽到自己的代號出現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該死。 什麼久別重逢的禮物。 她們能有這麼好心? 聯絡上剛剛Kahlua那句指向性明顯的告別,百利甜突然產生一種腳底抹油,直接開溜的想法。 琴酒對百利甜的瞭解程度比百利甜自以為的要深很多。 比如現在百利甜的表情沒怎麼變,但是幾乎是那一瞬間,琴酒就洞察了這個傢伙想跑路的想法。 “想跑去哪?” 他用帶著手套的手再次捏住百利甜命運的後頸肉,冷笑一聲。 “痛痛痛!”百利甜縮縮脖子,做出佯裝無事發生的模樣。“太久沒見,我做夢都在想你。現在正準備跑去你房間裡嘛,Gin哥!” …… 在一起這麼久了,琴酒還是對百利甜能屈能伸,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感到嘆而觀止。 不用說這肯定是斯皮亞圖斯的言傳身教,自己可沒教過這麼沒骨氣的處事方式給百利甜。 琴酒在內心肯定的想道。 (斯皮亞圖斯:沒錯!小百利甜果然傳承了我的衣缽!苟才是大道!) 發現琴酒竟然對自己的甜言蜜語不為所動,百利甜鬼鬼祟祟伸出手想把那個貝爾摩德和Kahlua送的小盒子扔掉,卻在下一秒被琴酒按住了手。 “別動。”琴酒淡淡掃了百利甜一眼開口道。“我看看她們送了些什麼。” 百利甜憋屈的縮回手。 貝爾摩德和Kahlua還能送什麼? 她們難不成能送些什麼有用的? 怎麼可能! 不用腦子也知道肯定讓是他百利甜半夜受苦的東西。 百利甜不滿的撇撇嘴,只不過閱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以為盒子裡頂多是裝了一些配飾之類的東西。 百利甜大大低估了貝爾摩德和Kahlua送禮的尺度,也沒料到這種配飾的種類也很多樣化。 百利甜並不知道這方面有用的配飾,不僅僅只是可愛的小貓耳,還有一些更加實用的用途。 琴酒並沒有馬上開啟這個神秘小盒子,而是將它扔在了汽車後座。 百利甜看著琴酒自然的上了駕駛位,為了自己的腰著想,他本本分分的坐上了副駕駛,不敢多說一句話,心底祈禱琴酒忘了那個小盒子,卻又沒對那個小盒子動什麼手腳。 至於為什麼不真的發脾氣扔掉那份禮物,口嫌體正直的百利甜表示並不承認自己內心對這些禮物還是有點期待的成分在的。 說實話,那幾次自己也是有爽到的。 之前琴酒很靠譜的把分寸都把握得很好,這讓百利甜感覺自己對夜間生活有些食之味髓的感覺。 總結一句百利甜目前的心理狀態,就是害怕琴酒拿了道具做得太過火,又特別饞琴酒的身子。 百利甜那個饞了的小眼神,琴酒想裝作看不見或者看不懂都不行。 雖然滿意於百利甜對這方面的坦誠,但是東歐的街道並不是那麼安全,作為一個深度被害妄想症,琴酒覺得還是得回到自己的安全屋再滿足這個色膽包天的百利甜才行。 ———— 琴酒看了利索下車扯著他妄圖直接進安全屋的百利甜一眼,轉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