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感受到精華已經被臉部吸收,於是將臉上的面膜揭下來扔進垃圾桶,拆下皮筋散落的金色長卷發隨意披在肩上。 她沒有去用吹風機,直接任由水珠順著髮絲滴落。 貝爾摩德慢慢走到屋內的小吧檯前,拿出一瓶波本威士忌,再從冰箱內給自己夾了一塊冰放在杯中,倒了一杯酒坐在吧檯邊獨自純飲。 她捏著酒杯喝了一小口波本威士忌,在心中勾勒出一份霓虹外部成員的關係草圖,震驚的發現其中的酒精濃度低的令人髮指,形象一點就是一群基於未成年人可以飲用的果汁飲料偽裝成了純酒精飲品在酒吧售賣。 簡直是可以被控告賣假酒的程度! 甚至那一批外部成員裡可能連其他犯罪組織派出的臥底都找不到一個,可以說是很離譜的程度。 也不知道官方那些自以為忍辱負重潛入組織的臥底們知道他們一直在同一個陣營的人面前裝得心黑手辣到底是種什麼感覺? 跟自己人鬥智鬥勇,一個裝得比一個殘酷,圍觀起來還挺有趣的。 到時候崩潰的臥底會有很多把。 也不知道這次交接APTX藥物的那位波本酒出自哪個機構或者組織? 首先排除霓虹官方,聽說他們不招外國人。 波本那個膚色除非他有超越自己的易容能力且一直24小時保持全身膚色偽裝,不然他肯定不是純血霓虹人。 貝爾摩德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愈發對霓虹的外部成員感興趣。 剛好她準備回霓虹會一會那個為了蹲守她,去到東京做高中老師的FBI——朱蒂。 貝爾摩德腦海中回憶起那個FBI,朱蒂小姐小時候的樣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小時候還是有幾分可愛的,看她年幼不懂事加上自己年輕有幾分心軟,因此讓朱蒂有了長大的機會。 果然,做這一行真的一點心軟都不能有。 心軟就會給自己埋下無數危機。 想起記憶裡剛出來獨自做任務時心軟放過的小女孩的過去,貝爾摩德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活下來了好好生活不好嗎?為什麼非要這麼執著找自己呢? 貝爾摩德含住一口酒在口腔中慢慢品味,隨手將朱蒂的照片定在牆上,然後用繩子將她跟黑麥的照片構建聯絡。 貝爾摩德抱著手臂欣賞著她手裡關於掌握的黑麥赤井秀一情報拼湊出的關係網。 本來她是不介意這些人追殺自己的。 歲月不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如果有人能憑藉實力拿下她的命她也不在乎,換作以前組織沒了她都不是很在乎。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她還要留著命和小Kahlua長長久久拉扯下去,可不能放任這些危機繼續潛藏下去了。 主要是Kahlua是在組織長大的,到她那一代銀色子彈計劃技術已經成熟,幾乎沒有什麼威脅,換而言之,Kahlua對組織應該是有些感情的。 貝爾摩德突然想起了什麼。 “小可愛,我要回霓虹了哦X~——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回到沙發上拿起手機給Kahlua發去一封郵件,告知她自己的去向。 貝爾摩德把玩著手機,難得有些惆悵。 怪不得在得到百利甜以後琴酒變了這麼多,她現在是真的親身體驗到愛情的魔力。 連她這個從來不讓人知道蹤跡的神秘主義都忍不住主動聯絡Kahlua,讓她知道自己大致的去向。 而且貝爾摩德現在感覺她們的關係離琴酒和百利甜的那種關係還差得很遠都會這樣,無法想象以後可能會做到什麼地步。 愛情還真是可怕。 怪不得都說愛情是組織成員的墳墓,要是Kahlua對自己有壞心,知道蹤跡後自己栽了的可能性比以前大太多。 貝爾摩德端著酒杯感慨。 只不過她也有點理解琴酒了。 以己度人,她告訴對方自己的蹤跡這種事其實不僅僅是出於對對方的信任,更多的是出於一種就算對方想暗算,自己憑實力也能勝出的自信。 只有有足夠的實力保命,才能在組織追尋一些精神上的滿足。 “Kiss~——Kahlua” 看著這封來自Kahlua的簡單回信貝爾摩德臉黑了一點,她越看越羨慕琴酒可以輕易得到百利甜。 早知道當年她也去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