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昭爍非常努力的藏了藏自己看樂子的眼神,有些質疑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坐著的貝爾摩德。 自己這邊肯定是沒有紕漏的,坐了一路車灰原哀不僅沒展現出這麼大的驚恐,還能在自己面前表達她對阿笠博士的親近。 怎麼自己都沒問題。 想來不是貝爾摩德露了馬腳就是後面還有組織的人上車。 想到這種可能,諸伏昭爍都忍不住吃了一驚,這種可能的機率真的太低了。 所以,應該還是貝爾摩德有馬腳吧? 諸伏昭爍心中已經幾乎確認了是貝爾摩德的偽裝出了問題。 他在心底記下貝爾摩德的這個紕漏,想著過兩天見她時狠狠嘲笑她被厭惡的雪莉發現馬腳的事。 不過灰原哀到底是能從組織成員身上聞到什麼味道? 雪莉究竟是如何判斷組織成員是否在場? 說實話諸伏昭爍對此有點好奇。 此時此刻,又有一名乘客走上了公共汽車。 這個站點上車的乘客個個看起來都不簡單。 這次上車的是一名帶著口罩,前面留著一點卷劉海的男子,他插著兜一言不發的越過他們往後排走去。 諸伏昭爍眯了眯眼睛微微垂頭,掩飾住自己眼底對這名男子的探究。 這個上車的傢伙身上具有的壓迫感和琴酒有點像,這個人還有點像組織那位逃跑的臥底黑麥酒資料上原本的樣子。 諸伏昭爍心中不斷思索著,但是臉上卻依舊維持住一個不突兀的表情,時刻準備應對即將來自貝爾摩德的刺探。 諸伏昭爍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個男人的氣勢不簡單,還長得像黑麥,又一副有秘密的樣子,不用多說,他絕對就是黑麥本人。 只不過,真的會有這麼巧合嗎? 四瓶酒因巧合齊聚一堂的情形在組織裡都很少見呢。 真是有趣。 百利甜,雪莉,貝爾摩德,黑麥。 一個醫生,一個研究員,一個情報組,一個行動組,組織這四個代號成員的能力在各領域全是精英頂尖級別的。 這個配置哪怕在組織裡都可以說是實力頂尖小隊,這樣的四個人會在沒有干預的情況下因為巧合齊聚一輛公交車嗎? 諸伏昭爍不信。 特別是四個代號成員中還有兩個組織的通緝物件。 一個叛逃的背叛者,一個叛逃的臥底。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沒做準備也不能把黑麥就地解決。 這種情況就算這輛車上再來幾瓶酒也不會翻起什麼風浪,諸伏昭爍還是覺得看貝爾摩德的熱鬧有趣一點。 因此諸伏昭爍也打算去試探這位黑麥酒的真假,反而低頭在手機上輸入組織頻道的密碼,不出意料看到了來自Kahlua的回信。 “謝了。” 短短兩個字彷彿寫滿了貝爾摩德即將要倒的黴。 “把你的跑車也改成綠的吧,可憐的Kahlua醬,我給你報銷!” 諸伏昭爍幸災樂禍的迅速給Kahlua回信,然後抬起頭打算和還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修羅場的貝爾摩德相認。 “新出醫生,你好。”諸伏昭爍率先伸出一隻手想要跟身旁的新出醫生(貝)握手。 “我目前在東京大學讀碩士,也是醫學專業,我叫諸伏昭爍。” 他努力藏起心底要溢位的壞水,笑眯眯的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新出智明。”新出醫生(貝)見狀伸手和諸伏昭爍握了手。“畢業於東都大學,目前在帝丹高中任職校醫。” 諸伏昭爍維持住熱情的微笑沒有鬆開她的手,然後用小拇指在她手心輕輕勾了一個B。 貝爾摩德僵了一下。 這個字母,娃娃臉,上車時的微笑,種種跡象都讓她只聯想到了一個人——百利甜。 她頓了頓,不可置信的給了一個質疑的眼神給諸伏昭爍。 別的不說,她自認為偽裝得還是比較到位的,百利甜沒可能一個照面就確定自己頂替了新出醫生。 那就是說,琴酒這麼快就把自己偽裝後的資料給百利甜了? 他該不會是個戀愛腦吧??什麼都和百利甜說! 琴酒怎麼不也跟自己說明確點百利甜的明面身份? 貝爾摩德咬牙切齒,琴酒這個該死的雙標男人。 “那我就厚顏稱呼一聲學長了。之前我有聽說過您一直是東都大學的第一名。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名出色的醫生,希望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