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是……啊,這是剛剛掉落的吊燈上方吊環碎裂的碎片。” 柯南用手帕包裹著舉起那個男子吐出來的金屬環狀物對著光端詳了片刻,最終得出了結論。 這個東西怎麼會正巧掉到餐盤的那個位置? 柯南抬頭看了一下那盤菜剛剛在的位置和吊燈的距離,在內心推算了一下有些疑惑。 按照常規的運動軌跡推算,這個自然斷裂吊環怎麼也不會掉落到餐盤的位置才對。 “總歸剛剛吞口議員是因為吊燈突然掉落,而且正好壓在他的身上才喪命的吧。” “如果說這是一起他殺案,那麼兇手肯定是在這盞吊燈上做了手腳。” “兇手還得趁著會場一起觀看幻燈片關燈時,讓吞口議員自願且主動走到這個動過手腳的吊燈下方。” “只有完成這些步驟才有可能用這種方式將吞口議員殺害。” 作家南條女士抱著手示意大家一起看過去,語氣平淡的向目暮警官陳述目前的情況。 “但是,大家可以看到這個吊燈和吊著吊燈的天花板吊環,肉眼可見明顯就沒有動了手腳的痕跡。” “因此,目前來說,吞口重彥議員是他殺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才對。” 在南條女士話語的指引下,大家順著她的分析一處處看了過去,發現現狀就是如此。 “所以說,你們能不能儘快查清楚,放我們這些來賓離開。” 南條女士緊接著催促道。 此話一出,不少人開口附和,他們都不想再停留在警方的包圍圈內了。 今天到場的賓客個個都是世界名流或是名流的家人,這些人的檔期非常緊張,背後勢力也很大,再拖下去,警方也攔不住這些名流們的離開。 桌布下,柯南看著手帕包裹著的半個金屬環也感到非常疑惑。 南條女士的分析並沒有任何邏輯上的問題,在剛剛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兇手要是想讓吊燈在指定的時間掉落在指定的地點以及指定的人頭上,沒有動手腳是件不可能的事。 但是肉眼看上去,天花板上殘存的電話也沒有動過手腳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可能真的如南條女士分析得那樣是個巧合。 只不過,哪怕是組織的人也很難安排出一個這樣的巧合吧? 灰原既然感受到組織的氣息,就代表現場肯定有組織的成員到場。 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就是一宗他殺案件。 這位還不知道代號的組織成員究竟是怎樣安排出這樣一場完美的謀殺的? 這次他們可以抓住組織的馬腳嗎? 在柯南思維陷入困境時,灰原哀直接伸出手牽上柯南的手,帶著他往別處走去。 毛利蘭跟著毛利偵探進去案發地點調查,一時之間並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小學生又離開了她的視線。 “喂,我們去哪裡?” 柯南被灰原哀拉的一個踉蹌,開口問道。 “很明顯了吧?能夠不留痕跡完成這樣高難度的謀殺,還讓這一切看起來像巧合一樣,肯定只有組織的人可以做到。我們兩個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才行。” 灰原哀扯著柯南繼續往外走,語氣冷靜的回道。 “如果我們繼續留下,只會浪費時間。不僅如此,要是被組織的人認出我們,還會博士,毛利小姐他們都帶來危險。” “你以為組織的代號成員親自動手,會讓你這麼輕易的發現破綻嗎?他們又不是靠過家家遊戲拿到代號的。” 灰原哀微微回頭,臉上柯南的眼鏡折射出冰冷的光,她理性的眼神對準柯南的眼睛。 柯南不明所以的聽著這些話被灰原哀拉著繼續走,他還沒有意識到組織的恐怖。 “再說,你現在能發現那個代號成員不小心留下的線索只有你手裡的那個碎片吧?” “就算你真的是超人非常厲害,只有這麼一點線索難道可以找到今天作案的代號成員是誰嗎?” “退一步說,就算你發現了是誰,你有鐵證把他送進去嗎?要是這名代號成員沒被定罪,第一個報復的就是對他提出異議的你。想想毛利一家吧。” 灰原哀沒有感受到柯南的反抗,以為他被自己的話說服了,於是拉著他繼續走,試圖再次告訴他惹怒組織代號成員的危險性。 “喂,如果說,我剛剛找到了兩條線索呢?” 柯南掙脫灰原哀扯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