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吊燈掉落以後室內重新亮起前的那個間隙,這條手帕飄落到了我的面前。” 柯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紫色的手帕展示了一下,示意灰原哀湊近看這條手帕。 “這條普普通通的手帕能證明什麼?兇手又不可能在這個人人都可以領取的手帕上面寫他的名字。” 灰原哀停住腳步沒繼續往前走,反而背過身冷靜的看著柯南和他手上的手帕,問道。 “可是,你看這裡。這條手帕的邊緣縫上了酒卷導演追思會的字樣,這代表這張手帕的主人,一定是到這個宴會廳後才在前臺領取的。” 柯南將手帕邊緣的字展露出來給灰原哀看,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對著她解釋道。 “你再觀察一下身旁其他人的手帕。吶,你看那個拿著酒杯的人,旁邊那個女人,再加上後面的老人。雖然這個會場中每個人都有手帕,顏色卻不完全一樣。” 柯南指引灰原哀看向身旁不同的人手中的手帕區別。 “這代表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戴個眼鏡偽裝真的有用,灰原哀也沒有剛察覺到有組織氣息時那麼驚恐了,她現在的語氣自然了許多。 灰原哀順著柯南的話語看過去,發現確實如他說的那樣,大家的手帕顏色各不相同。 “依我猜測,為了搭配酒卷導演的代表作彩虹手帕,主辦方給來賓們發放的手帕應該是會有七種顏色的。” “所以說,我們只需要去櫃檯查一下入會時領取了紫色手帕的人員名單,就可以縮小會場內嫌疑人範圍了。” 柯南將自己觀察到的線索和心中的猜測和盤托出,期待灰原哀和自己一起去找出這個敢在這麼多人會場殺人的神秘組織代號成員。 “但是你怎麼確定這個手帕和這個案件有關?” 灰原哀聽完這些話,還是不看好柯南的行動計劃,開口提出異議試圖阻止他做一些無用功。 “對,我確實不知道這個手帕是不是真的屬於那個兇手,但是它肯定和這場案件不會完全沒關係,不是嗎?” 柯南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自信滿滿的看著愣住的灰原哀。 在他們不遠處站著的貝爾摩德和諸伏昭爍都注意到這兩個顯眼的小學生站在門口不遠處嘰裡呱啦不知道在爭辯些什麼。 會場內人太多,他們只能用餘光簡單讀了一下唇語,看到了一些柯南和灰原哀對話的關鍵詞,面色變得古怪。 跨越幾個擋在中間的警察,諸伏昭爍非常膽大的在警察的包圍圈內給了貝爾摩德一個調侃眼神。 貝爾摩德咬了咬下唇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對諸伏昭爍的眼神調侃不屑一顧。 她心裡卻再次對自己之前不為人知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所以說自己以前到底為什麼認為柯南可以給組織帶來巨大麻煩啊? 難道柯南覺得兩個小學生站在宴會廳門口講話會非常隱蔽嗎? 在場的警察都在不經意間調整了位置準備保護他們兩個了。 保柯南的想法在貝爾摩德心裡越來越弱,她在心底說服自己。 反正她前幾次出手保他,還解決了組織對他的追殺,這已經算還了當初的救命之恩了吧? 貝爾摩德餘光掃過現場另一個方向還在案發現場勤勤懇懇跟著父親幫忙的毛利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好歹她的眼光不是差到家了,還有一根獨苗表現得正常。 “怎麼樣?現在你可以放心和我一起去前臺查擁有紫色手帕的賓客名單了吧?” 柯南看向表情有所變化的灰原哀再次邀請道。 “所以呢?” 灰原哀低垂著頭,沒有動。 “什麼?” 柯南愣住,不清楚灰原哀這個無厘頭的問題在問什麼。 “我說,所以你就算找到了擁有紫色手帕的所有賓客名單,並且順利找到了手帕丟失的那個人,你又能做什麼?你是打算用毛利偵探的嘴說出真相告訴警方捉拿這個未知的代號成員嗎?” 柯南看不清楚灰原哀的表情,只聽出了她語氣的波動。 —— 設定是在世界意識的影響下,除非有劇情外的人一次次引導貝爾摩德發現不對勁,不然她會非常堅定的保柯南和毛利蘭。 所以她現在產生放棄保柯南的想法不會牽扯到小蘭身上,因為小蘭並沒有表現得和貝爾摩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