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聽到有人竟然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皮斯克瞳孔瞬間縮小,舉著槍回頭看去。 然而他只看到了緊閉著的門卻沒聽到聽到一點腳步聲。 皮斯克從未聽過的年輕男子的聲音透過不知道藏在哪裡的擴音裝置在室內傳開。 “你以為你成功的將美術燈摔在吞口議員頭上就製造了一場意外。然而你不清楚,其實你早就留下了破綻。” “就是你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宴廳播放幻燈片時讓吊燈意外掉落的吧,皮斯克。” 柯南躲在死角噼噼啪啪的講出皮斯克的作案流程。 皮斯克從最初的震驚已經恢復了鎮定,他看了一眼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並沒有任何武器的雪莉,果斷持槍站了起來,小心的朝門口移動。 “你是根據事先在吊燈吊環上塗的熒光塗料做到這一點的。” 柯南還在繼續破案,不停講述皮斯克的作案邏輯。 另一頭持續關注酒窖內情況的諸伏昭爍滿頭黑線。 工藤新一你到底在搞什麼啊? 這種情況還破案,還在皮斯克面前分析他的作案步驟,這個傢伙不會覺得皮斯克會像他那些偵探遊戲的兇手一樣,聽完這些話會愧疚得痛哭流涕,然後低頭認錯吧? 不可能! 雖然皮斯克跟他不同陣營,但是諸伏昭爍不相信皮斯克會降智到這個地步! “當時會場為了播放幻燈片,關燈後吊環上的熒光塗料已經吸光完成,這樣在黑暗中就會發出微弱的光亮。” “當然,這時候如果你直接開槍槍口就會冒出火花,也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因此,你就是用手帕蓋在消音器前面,解決了這個問題吧?” “你之所以會利用酒卷導演追思會的手帕作案,是覺得就算收不回來追蹤起來也會比較容易。沒錯吧?皮斯克。” 皮斯克聽著這不知名人士的一連串分析,沒管他說的和自己做的幾乎百分百貼合,反而敏銳的捕捉到作案兩個字。 他冷冷扯了一下嘴角,明白了對方的身份,看來這次抓住自己馬腳的是警方的人。 那就好辦了,聽著這個傢伙剛剛一串的分析,肯定是一個自以為正義的年輕人,這種人也不可能當場取了自己的命。 而且這個人極度追求解密的快感。 他會在自己用槍指著雪莉的時候出聲救她,一定是認識雪莉。 而現在的雪莉中槍倒在後方要死不活,他不僅不抓緊時間對自己下手救人,還在那裡分析自己的行動流程。 只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利己蠢貨罷了。 只要抓準時間找到對方的破綻反殺,自己還是有機會可以在這裡擺平這件事。 皮斯克持槍接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但是很遺憾,這個地方是柯南透過一些手段放置了擴音器在發聲,他的藏身之地並沒有被皮斯克發現。 “遺憾的是,當場持有紫色手帕的七個人的站立位置只有你一個有可能不留痕跡的對吊環下手,哪怕是透過排除法也能知道,動手的是你,皮斯克。” 什麼? 皮斯克聽到這裡,冷靜的表情終於有了裂縫。 皮斯克根本不在意有沒有人看穿他的作案手法,但是完全不能容忍有人有他作案的證據。 這會成為組織其他派系成員對他下手的藉口。 這到底是什麼人? 他有沒有把這個分析告訴警方,這個分析會不會被琴酒得知? 這個片區的霓虹警方不應該還有洞察力這麼厲害的人物才對。 皮斯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思索對策,但是腦海中的猜想一個接著一個出現,根本抑制不住。 “砰砰砰——” “找到你了。” 皮斯克在千鈞一髮之際,忍無可忍,迅速朝另一處音源射出三發子彈,沒想到只有酒瓶破碎的聲音傳出。 “至於吞口議員是怎麼正好挪到燈下的,那是因為燈下的地面也塗了熒光塗料,我說得沒錯吧?” “我想你一定是威脅他,在警方逮捕他以前組織還能給他一次機會,對嗎?” 皮斯克不信邪的將音源處的木箱搬了出來,撬開一看,裡面只有一箱碎玻璃以及散發出濃烈的酒精味。 “你到底是誰?” 聽完這些分析,甚至已經牽扯到了組織,皮斯克的心態被徹底動搖了,他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叫江戶川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