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大學早八人百利甜在第二天當地時間的六點半準時睜開眼睛。 整個人有些迷迷瞪瞪的。 難得的,琴酒此時還躺在他的身邊。 琴酒閉著眼,一隻的手搭在百利甜腰上,熱度透過手掌傳遞到百利甜的身上,他的呼吸非常均勻。 百利甜知道,琴酒此時肯定已經醒了。 以琴酒的警惕性,自己醒來時那一點呼吸變動就足以驚醒他。 只不過是因為信任自己,琴酒才沒有強行睜眼。 百利甜看著依舊沒睜眼的琴酒,玩心大起,突然翻了個身,猛地扎進琴酒懷裡拱來拱去。 “怎麼了?” 琴酒用沒受傷的手攬住突然撲到自己懷裡瘋狂撒嬌的百利甜,終於睜開了眼。 琴酒對他人撒嬌的想象全部侷限在百利甜一個人身上。 在琴酒有限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一直以來也就碰到一個百利甜敢對他撒嬌。 而現在這個程度的撒嬌更是他第一次見,看著百利甜縮成一團在自己懷裡拱來拱去哼哼唧唧,琴酒的心都免不了軟了軟。 “Gin哥!我不想去早八!” 百利甜避著琴酒的傷口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理直氣壯的撒嬌。 他本以為琴酒會屈服在這個撒嬌之中,跟他說一句那就不去了。 沒想到下一秒,撒嬌不想去上課的百利甜被琴酒掐住後頸肉,整個人被提著坐了起來。 琴酒本來還想著如果百利甜撒嬌是想吃蛋糕的話,剛好手臂受傷,今天可以在安全屋做一個等他上完課來吃。 萬萬沒想,作為一個成熟的組織成員,百利甜竟然還有不想去上課這種非常不上進的想法。 想象到自己的行動組標配的醫生碩士畢業被卡,琴酒就下定決心決不能讓百利甜成為組織笑柄。 “別讓我再接到你請假過度的電話。” 鐵石心腸的琴酒眯了眯眼睛,眸中透出危險之意。 “Gin哥!疼疼疼,鬆手!我知道了嘛” 百利甜撒嬌撒得正歡,還做著琴酒贊同他逃課的美夢,突然就被琴酒單手固定住了動作,無法繼續拱來拱去。 “畢不了業就回戰區待著去。” 琴酒堅定信念毫不動搖,打算狠狠掰正百利甜這個想請假的念頭。 “別!Gin哥你也太小瞧我了!如果我是研發組的,現在博士都畢業了好不好!” 百利甜委屈的撇撇嘴,對琴酒對自己的質疑非常不滿。 要不是一直在戰區磨礪執行任務,三個學位都讀完了好不好! “這裡哪裡有比我臨床能力還強的人!我不畢業誰畢業?” 百利甜突然清醒,異常敏銳的強調自己的能力。 畢竟對於百利甜來說,質疑他什麼都可以,質疑他醫術簡直就是想破壞他吃飯的飯碗! “去上課。” 本來難得決定多休息一會兒的琴酒瞥了一眼忿忿不平說著些什麼的百利甜,沒做什麼解釋,掀開被子直接赤裸著身體下床,去替撒嬌的百利甜準備早餐,以示一點質疑他的歉意。 綜合來說,百利甜的這次突如其來對琴酒的撒嬌還是效果顯著的。 琴酒雖然在上課問題上寸步不讓,但是背地裡還是決定好好滿足一下狠狠撒嬌的百利甜。 要上早八,非常不快樂的百利甜不知道,今天等他回到安全屋就會看到自己唸叨了幾次的草莓蛋糕。 琴酒親手做的那款。 ———— 身心疲憊,睡眼蒙松的諸伏昭爍本來想著下課後直接繞個道回去找琴酒補覺。 畢竟任務告一段落,他和琴酒今天都可以休個假。 結果抱著書的諸伏昭爍還沒溜兩步就被他的導師當場捕獲。 “昭爍,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吉田教授推了推眼鏡,看到諸伏昭爍逐漸加快的步伐,開口逮住想開溜的他。 “好的,吉田教授。” 毫無掩飾,諸伏昭爍瞬間垮了臉,但是在轉身的瞬間他還是揚起一個笑,沒有漏出丁點不情願。 “很困?” 吉田教授拿了一瓶咖啡放在諸伏昭爍面前,示意他可以自便。 他這個學生哪裡都好,就是對上課有些不上心。 天才總有著瑕疵,實踐滿分的學生也有些特權。 況且諸伏昭爍的實踐遙遙領先,幾乎是有斷層的優勢。 自己放他出去實習本想鍛鍊一下他,告訴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實踐課成績好不代表實踐好。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