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感受到百利甜向自己投過來的詭異眼神,貝爾摩德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從他的眼中讀出了同情,她的內心猛的咯噔一下。 現在他們兩個不是在說百利甜為什麼在琴酒小隊裡有獨樹一幟的行事作風問題嗎? 他現在用這個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幹嘛? 不對,貝爾摩德想起來了點什麼。 和百利甜關係好又不在琴酒小隊裡的人好像還有一位。 百利甜的老搭檔——Kahlua。 貝爾摩德突然靈光一閃,對啊,小Kahlua好像和百利甜算得上一起長大的搭檔。 百利甜也是他們兩個一起在東歐搭檔的那段時間不在琴酒身邊。 現在百利甜的行事作風沒有琴酒的影子,那他的這個習慣顯然是從另一處地方帶來的。 也就是說,Kahlua和百利甜兩個人的行事作風可能會很像,或者說乾脆就是他們兩個互相影響形成的類似作風。 貝爾摩德沉默一下,突然有些喜上眉梢。 和百利甜想象的不一樣,貝爾摩德知道Kahlua可能也喜歡搞殺人誅心這一套的時候,不僅僅是沒有害怕對方將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反而還有些欣喜。 反正如果沒誤會,Kahlua也不會用這一套方式對付自己。 萬一出了什麼誤會,Kahlua願意用這套辦法對付她,反而是在意她的證明。 主要是貝爾摩德自己也不是這麼容易就會栽了的,把這個就當成情侶之間的調情也不錯。 “……” 百利甜難以言喻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渾身冒著欣喜之意的模樣,有些搞不清楚她的思維方式。 知道Kahlua也是這樣的人,她不僅不怕還這麼高興? 簡直不清醒。 “信件內容確保黑麥看到了?” 百利甜不想和已經陷入愛情顯得有些不正常的貝爾摩德聊那個話題,開口重新將聊天內容引入今天的正題。 “當然。” 在剛剛流逝的這四個小時裡,貝爾摩德不僅把信件不留痕跡的塞進了黑麥的住處,還留下了黑麥已經檢視信件的證據。 百利甜交給貝爾摩德的信件裡內容其實並不多,沒有字,僅有七張照片。 而且全是毫無技巧的大頭照。 讓貝爾摩德看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組照片顯然全都出自百利甜攝影大師之手。 與信件一同到黑麥手裡的是貝爾摩德為了確保黑麥看到信件,額外附贈了一張帶著朱蒂深紅血跡唇印的賀卡。 “好久不見,秀一。 xxxxxxxx(號碼)” 顯然,這是貝爾摩德以朱蒂口吻寫的非常不走心的賀卡。 貝爾摩德舉起備用機開啟簡訊介面在百利甜面前晃了晃,示意他看自己留下黑麥看過信件的證據。 “你是誰?” 備用機亮起的螢幕上赫然有一條一小時前的簡訊。 看口吻就知道,它來自赤井秀一。 ———— 正在工藤宅中假裝讀書的偽研究生真FBI赤井秀一感覺門口有些異常的響動。 他警覺的拉開手槍的保險輕輕的來到門口檢視情況。 從貓眼望出去,門口空無一人。 赤井秀一來到一旁的可視門鈴檢視,發現可視門鈴只拍到一個看不清臉的可疑男子投了一封信件。 那名男子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顯然是特意偽裝過才來的。 見此情形,赤井秀一皺了皺眉。 這個投遞匿名信件的男子是誰? 他這次回來連FBI的人都沒報備,按理來說沒人知道他的偽裝身份才對。 還是說,這個男子投遞的信件其實是針對工藤一家的? 借住工藤宅的赤井秀一很有責任心的決定親自看一下這個可疑人員到底放了什麼信件。 可以的話,乾脆順手就幫工藤一家把麻煩處理掉。 赤井秀一開啟門,從口袋拿出手帕,隔著手帕將這封信件拿進了屋。 這封信件沒有封口。 來到書桌前,赤井秀一小心的拆開信件,然而,當他看清楚信件裡的內容後,下一秒,一些照片散落臺面,只有賀卡被他死死捏在手裡。 毋庸置疑,這是衝著自己來的。 絕對是是組織的人。 赤井秀一迅速翻看信件裡的照片。 詹姆斯·布萊克。 …… 朱蒂。 真純。 秀吉。 這是…… 看到最後一張照片時,赤井秀一的瞳孔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