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在組織裡就深受各路謎語人,尤其是貝爾摩德的謎語情報迫害的赤井秀一併不覺得貝爾摩德會不打謎語說話,於是赤井秀一不打算按照自己的推算猜測貝爾摩德說的是誰,直接開口詢問。 況且,赤井秀一自己就是一個極致的謎語人,以己度人的他,並不相信貝爾摩德表面上引導意味極強的話語。 不過,貝爾摩德既然現在說了這麼多還沒動手就代表自己目前對她來說還有用。 有用就意味著貝爾摩德這次真的不是來殺自己的,一切都是利益交換。 想明白這一點後,赤井秀一心底略微鬆了鬆,這意味著自己今天是不會有性命之憂了。 赤井秀一伸手不經意蹭過身上攜帶的手槍彈藥,彷彿從中汲取到了力量,心底劃過失蹤的家人們的臉,將仇恨深埋心底。 “你想不想知道他們的下落呢?赤井探員。” “我不要你的命,答應我一件事,就把情報都送給你,怎麼樣?” 貝爾摩德並沒有回答赤井秀一的問題,四處響起的女聲在黑暗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有些詭譎。 沒有什麼特殊的語言陷阱,貝爾摩德說出的每一個字卻都在引誘赤井秀一墮入深淵。 高階的謊言完全是由真話構成的。 她確實不直接要他的命,但是如果赤井秀一命不好死在了APTX下,那就只能怪他自己或者宮野志保了。 反正貝爾摩德自認為沒義務給赤井秀一解惑,怎麼理解這幾句話就是赤井秀一自己的事了,他想怎麼答應自己的要求都行。 赤井秀一隻是沒有拒絕的權利而已,他還是有選擇怎麼答應的權利的。 現在的赤井秀一完全就是一枚任人宰割的棋子。 “你有什麼要求。” 赤井秀一從來不是認不清楚形勢的人,他垂著頭盯著地上自己放下的狙擊槍,拳頭逐漸攥緊,咬牙保持著平穩的語氣問道。 仇恨在他的心底深根發芽。 “很簡單,吃下一顆藥。” 貝爾摩德的語調變得有些古怪,她提出了一個在赤井秀一眼中近乎是不算要求的要求。 藥? 赤井秀一聽到貝爾摩德的要求,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 到底是什麼藥值得貝爾摩德大費周折? 貝爾摩德完全可以讓自己做更過分的事,甚至背刺FBI都行,吃下一枚藥是什麼要求? 這枚藥,是否涉及不可說的秘密,比如,貝爾摩德活躍於組織這麼多年依舊年輕的真相? 在一瞬間,赤井秀一腦海中閃過無數猜測。 另一邊的貝爾摩德也陷入思緒。 如果赤井秀一在吃下APTX後同樣成功返老還童回到幼年形態,那麼證明雪梨一定在APTX的配方中動了手腳。 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幸運也不會一直降臨在一家人頭上。 這難道是宮野志保留給她自己的後路嗎? 貝爾摩德抿了一下唇,嘴角有無聲的嘲諷。 腐爛的雪利酒知不知道她留下的對她來說到底是退路,還是絕路? “3。” 聽到耳麥那邊傳來東京塔琴酒任務發展的進度,也聽到了朗姆歸天的訊息,一時之間,貝爾摩德努力按下腦海中複雜的思緒,不想再在一枚棋子身上浪費過多時間,強勢的開口推進進度。 朗姆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一時之間貝爾摩德彷彿翻越了一座原本不可能登頂的高山。 她需要回去一個人待一會兒。 “好。” 赤井秀一不清楚外界發生了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現在處於弱勢,現在沒有和貝爾摩德談判的資格。 按照赤井秀一的推測,這棟大樓肯定不止貝爾摩德一個組織成員埋伏在這裡,如果自己現在不接受貝爾摩德的要求,等等能不能活著踏出這棟大樓還是一個未知數。 因此,他沒等貝爾摩德完全喪失耐心數到1就開口答應了下來。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貝爾摩德滿意的扯了扯嘴唇,沒開口說話,只是將一個小藥瓶甩出。 聽到微弱的破空聲,赤井秀一反手接住這個小藥瓶,眼神也定位在了貝爾摩德所在的方向。喜歡穿越柯學世界:拿下酒廠扛把子()穿越柯學世界:拿下酒廠扛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