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這一層邏輯後,降谷零頓時覺得記憶裡那兩個娃娃臉還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自己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降谷零非常懊惱。 “百利甜就是我從前丟失的弟弟。” “而組織那群惡魔,在他身上進行了人體實驗。” 諸伏景光顫抖著聲音,說出這個真相。 在百利甜面前,他怕勾起對方的傷心往事,還能勉強維持住作為哥哥的堅強,然而現在在自己的幼馴染面前,諸伏景光根本繃不住,眼眶瞬間溼潤了。 降谷零聽到這裡憤怒直衝心頭,組織這些滅絕人性的傢伙,竟然還在人體上做實驗,而他竟然一點跡象都沒發現。 最重要的是,聽諸伏景光的意思,他們是在孩子身上進行那些滅絕人性的實驗?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根據調查,諸伏昭爍或者說百利甜,他隱藏了實力還是是跳級以東大醫學部第一的成績入學的。 這樣一個人才,竟然被組織當成了一個人體實驗的試驗品。 降谷零的手也捏緊了,霓虹的未來就被這些垃圾毀掉的。 他側身看著身旁情緒接近崩潰的幼馴染,在這一刻,時光彷彿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諸伏景光因為失去父母也是情緒瀕臨崩潰,甚至患上了失語症。 他一直知道,諸伏昭爍的失蹤,是諸伏家兩兄弟心中過不去的坎。 諸伏高明和諸伏景光都是很有責任感的人。 可以說,諸伏昭爍是他們觀念裡,他們天生的責任。 是他們的父母留給他們的責任。 毋庸置疑,諸伏家兩兄弟肯定是向著諸伏昭爍的。 現在,他們得知諸伏昭爍不僅僅是失蹤,還被人當成了人體實驗的試驗品,降谷零簡直不敢想象諸伏高明和諸伏景光會有多痛苦。 “Hiro,那些人會受到懲罰。” 他趕緊靠近環住諸伏景光,像小時候一樣安慰自己的幼馴染。 是的。 組織的人會受到懲罰而不是繩之以法。 就在剛剛確定警視廳當初真的背刺了諸伏景光以後,降谷零心裡的天平在一瞬間傾倒。 他的立場永遠偏向自己的幼馴染。 降谷零必須承認。 在組織待了這麼多年,無論是不是身不由己,他的手也已經不乾淨了,立場也早就不那麼純粹了。 現在,更是隻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就好。 比如,幫助諸伏景光,自己的幼馴染去達成他想做的事。 哪怕他想以牙還牙報復回去,自己也會全力以赴。 輕輕拍著自己的幼馴染,降谷零的眼神變得堅定。 “必須。” 諸伏景光任由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咬牙擠出這兩個字。 他大口進行著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幾近崩潰的情緒。 降谷零是他唯一的傾訴物件。 也是在這裡唯一可以全心全意信任的人。 畢竟諸伏高明從來沒有接觸過組織,最好在塵埃落定以前一點也不能接觸到。 連在組織長大的百利甜都知道不將諸伏高明扯進組織的泥潭中,諸伏景光就更不會去做這種事了。 因此,此時此刻,真的是諸伏景光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以後,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在另一個人面前坦然釋放出自己的恐慌情緒。 “那百利甜…阿不,昭爍,有因為那個實驗留下什麼後遺症嗎?需要給他安排檢查嗎?” 降谷零看著諸伏景光控制不住的眼淚,也顧不上聽其他的情報,馬上急幼馴染之所急,在第一時間就改了對百利甜的稱呼,從小白臉直接進化為昭爍。 “他說沒有留下什麼特別的後遺症。” 諸伏景光的眼底閃過一絲憂慮,他的語氣是帶著種信任又不信任的感覺。 很顯然,他認為對方說的不是真話。 “……Hiro,你不能盲目相信昭爍的話。” “你剛剛還說他還小,說不定他一個小孩子報喜不報憂,有機會還是安排檢查一下比較好。” “你放心,不是透過警視廳的人,我私下幫你找人,絕對不會透露他的心思。” 降谷零看諸伏景光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家長,開口慫恿諸伏景光給諸伏昭爍安排體檢。 剛剛諸伏景光才說諸伏昭爍還小,怎麼現在又這麼聽一個他口中的孩子的話。 太雙標了! 過分!喜歡穿越柯學世界:拿下酒廠扛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