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流落過來的小支團伙是非常適合為蘇格蘭先生創造功勳的。”威爾斯先生再次強調了一下,聲音中帶著狠辣。“這裡是戰區,只要將他們都滅口。哪怕他們和那個大型組織還有聯絡,在這裡失聯的時間也完全可以解釋得過去,不會影響蘇格蘭先生後續潛入任何一個組織的計劃。” “嗯。”百利甜翻看著威爾斯先生遞過來的前期調查資料,瞭然的點點頭。威爾斯先生說得確實沒問題,按照這份資料來看,這個小型團伙說是蘇格蘭自己被迫潛伏進去解決的也問題不大。“發生了什麼意外?” “這是最新的審訊記錄。”威爾斯先生毫不驚慌的再次遞出一份審訊報告,繼而才繼續說道。“按照我們獲得的口供,他們死咬住蘇格蘭先生不放,是因為蘇格蘭先生很像多年前曾出現在緬區的一個小孩。” 百利甜聽到這裡怔了一下,蘇格蘭像緬區一個小孩? 不會吧? 百利甜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聯想到自己小時候的一段經歷。那次組織的任務出了問題,自己被人算計帶去了緬方,差點就被注射了新型毒品。 那個時候他們在組織裡地位不夠,前boss本來就沒打算派代號成員來營救自己。還是當初琴酒他們幾個沒有放棄自己,拼著受傷才把他撈了出來。 當年組織還被前boss握在手裡,琴酒也不是現在的top killer,他們那個時候確實沒那麼大的能力把那個團伙抹平,這些人不會就是當初那批漏網之魚吧? “蘇格蘭先生沒有第一時間撤退,按照我們推斷他當時的舉動是想抓住活口詳細調查這句似是而非奇怪的話。現場他們應該是說過這句話讓蘇格蘭先生聽見了。”威爾斯先生繼續解釋道。“具體原因可能還需要等蘇格蘭先生醒過來才知道。” “因此他冒險了一些,蘇格蘭先生的實力很厲害,只不過對方的武裝程度也超乎我們的想象。等我們的援助人員趕到後,只來得及帶回重傷的蘇格蘭先生,沒有留下多少對方的活口,目前還有幾個,您打算去親自審訊他們嗎?” “組織本身就對毒品深惡痛絕。”百利甜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威爾斯先生不宜猜到更多東西了。 就讓他以為蘇格蘭是他們即將插入官方的臥底也好,反正威爾斯先生與霓虹不會有交集,他是一個聰明人,不會再深入調查了。 “我們也是因為對這個有共識才能交朋友的吧?”百利甜緊接著加了一句,沒有起伏的語氣中帶著少有的壓迫感。 “當然。”在戰區碰毒品和找死有什麼區別,他們這種武裝力量都是不遺餘力打擊勢力範圍內的毒品,要是士兵吸毒,他們的防衛只會變得不堪一擊。威爾斯先生語氣肯定的答道。 “你們組織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對防備毒品管理得相當嚴格。難怪蘇格蘭不遺餘力也要留下那群人攜帶的毒品銷燬。我也得感謝蘇格蘭為我的勢力範圍肅清了這支境外來的毒品勢力。”威爾斯先生的聲音變得嚴肅。 …… 聽聽,這是什麼鬼話。 百利甜聽到這裡只覺得無語至極。琴酒聽了都得沉默。說得他們組織好像是什麼鐵紅的正道人士一樣。 但是說的也沒錯,做這一行碰毒品就是找死。再加上當年的那件事,新Boss斯皮亞圖斯對這方面也是深惡痛絕。 想想霓虹警方,再想想這件事。 這怎麼看都是當初自己對蘇格蘭教化有功,才能讓他這麼拼命抵制。 “您過獎了。”想到這裡,百利甜矜持的應下了威爾斯先生的這個誇讚。 明白蘇格蘭受傷可能是自己以前留下的坑,百利甜對威爾斯先生也沒那麼不滿了。 威爾斯的勢力很強大,而且這次他們也拼死救回了蘇格蘭,為這件事翻臉不值得。最重要的是自己為了保密是獨自來的,武力值比不過對方。 反正自己是醫生,只要態度不要太過強硬無禮,威爾斯先生肯定不會生氣的。 “這件事還要多謝威爾斯先生費心了。”斯皮亞圖斯的親傳弟子,最懂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百利甜聲音柔和下來,他打算抓住威爾斯先生那一點點微不可查在他領地出事的愧疚感,讓威爾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