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但這時候也不能讓她來了。 虞星躍勉強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回應說:“沒有,我不小心閃到腰了。” 其實並沒有,他只不過是強行挽尊。 而且這個小白蓮身上一股清香,虞星躍認為他娘們唧唧的。 殊不知對方也是這麼想他的,認為他羸弱不堪,身上飄香,沒有男子氣概。 見時候差不多了,虞星躍感覺手上一輕,那人自己站起來了,結果站起來比自己還高。 虞星躍:“……” 他這還好意思讓自己扶。 偏偏他還擺出一副風一吹就倒的樣子,真讓人倒胃口。 虞星躍嫌髒了手一半,立刻和他分開了,站遠了些。 趁著大家都在,鶴禁再次將徒弟們召集了起來,重複著每一個徒弟入門時的相認環節。 風水輪流轉,虞星躍上次參與這個歡迎儀式時,還是以最小的師弟的視角,打量著靈鶴山的師兄師姐們。 轉眼間,他如今再次經歷這個環節時,已經成為了當初自己眼中的“師兄”。 還是同樣的情景和情節,這個身份的轉變讓他極其不適應,不管怎樣都覺得十分怪異。 師父一一介紹過來時,虞星躍原本還在走神地想著,他這麼多年來得說多少遍。 介紹完五師兄任常遠時,虞星躍忽然渾身一激靈,搶在鶴禁前開口:“我是六師兄,虞星躍。” 出口時他自己都感到十分陌生,覺得不應該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 他現在突然改變想法了,師兄的身份也不是不行,還能壓人一頭。 誰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新來的在說完自己叫“雲遂”之後,又用那般幽幽的眼神看向自己。 似乎是在斟酌良久後,小心地開口道:“這位六師兄是不是同我有些誤會,不太喜歡我?” 末了他還補一句:“是雲遂哪裡做得不好嗎?惹師兄不快了,我在這裡向師兄道歉。” 綠茶得活靈活現。 雲遂是吧,他虞星躍記住了。 好話賴話都被他說完了,合著他什麼都沒做就成大惡人了。 虞星躍憋著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下風,更不能意氣用事,要好好應對這個局面。 這個雲遂真是臭不要臉的綠茶婊、老油條,虞星躍氣得牙癢癢,少有地說話過了腦子思考之後,才壓下煩躁硬邦邦地說:“沒有,你誤會了,我沒有這意思。” 但其實誰都能看出來他的不高興。 虞星躍笑不出來也不勉強自己,他以毒攻毒內涵雲遂:“我就是閃到腰了,疼得厲害,才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哎都怪我這老腰,讓師弟多想了。” 不就是綠茶嗎,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兩人眼神交鋒了幾個來回,雲遂還是那般不露分毫的模樣。 他笑意盈盈地睜大眼睛說:“真的嗎?那倒是雲遂的不是了,還以為是師兄對我有意見呢。” 虞星躍有來有回地假笑著,從牙縫裡擠出:“沒有的事,我豈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我可歡迎小師弟的到來了。” 演戲真累,他要吐了。 說罷他還忍著噁心,哥倆好地拍了拍雲遂的肩膀,順便偷偷加了點勁。 雲遂的反應浮誇,順著他的力度差點沒栽到地上。 虞星躍只得變道去拉,卻一個沒站穩也被拖到了地上,兩個人滾作一團。 虞星躍既然都摔了,索性就趁亂再偷偷報復回去,使點小動作。 雲遂沒有還手,只用一雙含淚的眼控訴他,深諳綠茶之道。 虞星躍此時不管不顧後果了,不想維持虛假的形象,他就是惡毒又怎麼樣! 啊啊啊啊忍不了了!再忍他就是狗! 他不在乎那麼多了,不惜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一心要讓雲遂得到應有的教訓。 一番單方面鬥毆下來,他跨坐在雲遂身上,作勢要咬下去,咬死他。 雲遂側過頭,表情有一瞬冷淡下來。 他也不是好脾氣的,忍到現在只是為了顯得自己得理,謀求他們的信任。 再不來人制止他就不奉陪虞星躍玩下去了。 原本都還好好的,變故突生,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起初看起來只是小打小鬧,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才有人上前分開他們。 分開時,虞星躍打紅了眼,還在喘著氣,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柳書竹用摺扇擋在虞星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