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個你就討打,搬到東京來為什麼沒有通知你世伯我,要不是若剛巧救了月華那丫頭,我看就算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你搬過來了。」
「世伯,侄女怎麼敢,不過世伯,你是不是忘了侄女被放逐之後也有十多年沒見過世伯,即使知道世伯住東京,也沒有世伯的聯絡方式,又要怎麼通知世伯,所以世伯你可別冤枉人。」
「算你有理,對了,那丫頭最近還好嗎,身體怎麼樣?沒有什麼後遺症吧?雖然每次問那丫頭她都說沒事,不過還是再問問妳比較安心。」
「沒有,月華現在很正常沒有什麼病痛,也很懂得照顧自己,這半年以來感冒都沒得過一次,就是不知道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幾分鐘是不是有傷到腦子,目前她在學校的課業跟之前有一段落差,不過還好亦有中上程度。其實如果真的很差也沒關係,我現在只要她健康就好,能不能拿好成績倒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段話令月華有些狐疑,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幾分鐘指的是什麼,她怎麼不曉得有這件事。還有原來自己現在的成績跟之前的月華不能比,難怪母親第一次看到成績的時候,皺著眉頭看了自己很久,現在總算明白原因了。
月華這邊還在思考,凌美那邊的對話也仍在進行。
「怎麼會這樣子,那個時候醫院的檢查報告不是說沒有問題,所以丫頭醒來後才能馬上出院的,怎麼現在聽起來不是如此,我當初就講再找幾間醫院檢檢視看,畢竟丫頭她可是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幾分鐘,一個不小心絕對會損害身體,可你就堅持不必,說什麼既然停掉的呼吸和心跳都回復了,那就表示老天爺將你的女兒還給你了,何況大醫院都檢查沒事就不要在折騰丫頭了,結果你看現在……」
月華在外越聽,狐疑的表情也越來越淡,綜何以上所述,再加上她自己的猜測,她明白了一件事,半年多前在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月華的身體並不僅僅只是昏迷而已,而是曾經喪失了生機約有數分鐘之久,難怪毫髮無傷的她必須住院並做多項檢查。可如此說來,那個月華的靈魂有到自己的世界去嗎?月華的心裡產生了這麼一個大疑問。
「其實……懷疑月華傷到腦子不過是我一開始的想法,後來……」
「後來怎樣?」
「不,沒什麼。對了,世伯,月華跟若相處的好嗎?聽月華說她一點都學不來世伯家的武術,若他會不會教的很不耐煩。」
「他們兩個相處的還算不錯。你知道每次看丫頭學武術的時候總讓我又好氣又好笑,怎會有人學一個動作就狀況百出,還常常犯了普通人都不會犯的錯誤,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若可能教不了丫頭多久時間,畢竟那和教來武館上課的學生不同,是沒辦法做出什麼實質的處罰的,但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他們居然沒有任何問題,老頭子我那時還想是不是兩人看對眼了勒。」
「難道不是嗎?」
月華在外邊拼命搖頭,沒有、沒有,我和若只是朋友。
「就因不是才讓我老人家嘔,每次看到他們兩個孩子學武術時不可避免的一些曖昧情景就讓我老人家期待萬分,但是不知道怎麼著他們就是不來電,居然自顧自的一個繼續教一個繼續學,讓我簡直就想把他們腦袋敲開來看看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呵呵,世伯,別太咬牙切齒了,沒有情愫就沒有情愫吧,也沒有非當戀人不可的理由,那何不就隨他們去,更何況他們也總歸是朋友的。」
「我就是看開了才跟你提這檔子事的,要不我此時應該還在構思對策,哪有什麼閒工夫跑來這兒同你閒聊。」
知道話題已到此結束的月華整了整臉色,一派自然的走入客廳並同時道:「母親,你有沒有看到我的皮夾?咦~是日吉爺爺!」像是才知道來訪的人是誰,月華有些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