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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秉逐聞言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吭了兩聲呼哧盤腿而坐,嘴裡雖然不說了,臉上的神情仍然不忿。

“主子,你責罰屬下吧,我保護不力。”

葉傲天望著他低聲笑起來,唉,這個秉逐。

“好,等出去的吧。香王好像來了。”

話剛落,牢門口就有牢頭洪亮的聲音,“給王爺請安。”

“嗯。”香王低低應道,手微抬,眼尖的老頭躬身而起,“謝王爺,他們倆在裡面。”

香王隨著牢頭來到葉傲天和秉逐關押的牢房前,隨侍的下人搬來椅子,香王望了一眼,撂起前襟坐了下來,目光如水般平津過的望著牢裡的兩個人,如墨般的雙眸裡看不到一絲情緒。

葉傲天微微皺眉,這種看起來不溫不火看不到情緒的人最為麻煩,你永遠得猜他下一步的舉動,或者乾脆只能賭。

香王在外,葉傲天在裡,兩個人誰也未曾開口,彷佛都在等著對方的第一句話,以此來斷定交鋒的力度。

秉逐耐不住性子,但是主子沒有開口發話,這就證明是一種較量,沉默中的較量,他就算再虎也決不能這個時候給主子摸黑,於是把頭一低,手指在地上演練功夫,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香王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在回到葉傲天的臉上,終於開口道:

“御南風居然派人來行刺本王,我看他活膩了。”

葉傲天臉色一黯,香王這是要把他們的罪往御老爺頭上栽,如果他反駁,那便是心中有鬼,不能推脫這個時候。

葉傲天沒有說話,但是送給香王一個高深莫名的笑容,讓他去猜。

心想,對於你說的話,我沒肯定也沒否認,我既不急於撇清和御家的關係,也不承認我為他人所驅使,你心中必然猜忌連連。

香王的眉頭不明顯的皺了一下,“你們行刺本王,論律當斬;”

葉傲天做樣的嘆了口氣,點著頭,“聽王爺吩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遁地術and依紅樓

“日落之前,寶妹不站在香王府你們倆就跟御家一同殉葬吧。”香王淡淡說完,起身望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外面,齊刷刷的聲音,“恭送王爺!”

牢裡安靜下來之後,秉逐抬起頭看見主子望著頭頂的牆角沉思。

“秉逐,出去送信,告訴御哥讓寶妹裝扮後再來。”樓清儒走後留下兩張人皮面具,其中一張送給了御哥,他相信御哥聽過秉逐的話之後會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秉逐抬起頭詫異的看著主子,“主子,我怎麼出去送信?”

葉傲天聞言一愣,“你不是會遁地術?”鑽出去不就行了?

“是啊,我是會遁地術。”秉逐點頭。

“那就遁地出去送信。”

“爺?我會遁‘土’地。”

“有區別嗎?”

“有!爺,這牢是大塊的花崗石建的,遁不出去。”

……

日頭眼看快要落下山尖,地平線淡淡的染上大片大片的粉紅,汴京城內的街市柳巷有的店鋪整理一天的賬目,收拾收拾關門回家休息;有的則剛剛推開門楣,灑水打掃,掛上紅通通的燈籠,準備午夜的營生。

雲柳喜臉上戴著樓清儒留下的面具,站在依紅樓外的小巷口,面具下是一臉的無奈。

目光從左掃到右,他的身邊至少要跟著七、八個人盯梢;真不知道這御哥是怎麼想的,吃過晌午的飯,拖著殺驢般叫喚的寶妹,一路來到這三層樓高的依紅樓,幸虧出門前御哥提醒他戴上面具,不然……

依紅樓裡的芙蓉殿,御哥手裡拿著芙蓉姑娘的香粉盒,吆喝一嗓子,“你們倆給我按住了。”

“是,御爺。”寶妹身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