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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這一件事,在這一刻,在這個地方,被秘密的處理解決了。

玉央身份特殊,另行處罰,彼時正被關於密室,不曾出現在天庭。向晚百口莫辯,又無從可辯,她與玉央確有私情,違反了仙規,她甘願受罰,她只是想將心中的疑問確認證實。

到底上兩次的幽會,是玉央,還是玉帝?

向晚抬頭,那個尊貴超然的人兒高高坐於帝位,正破例親自下達對她的處罰令。一旁王母神色平靜。

被貶下凡修行。她還沒開口,身邊的珈瑛大師已替她求情。求情未果,她終於得已開口問一句:“澹然閒賞久,無以破妖嬈。當日是你吟誦的詩,還是玉央?”

問完又後悔。這麼些年,玉央從未做過這些浪漫風雅之事。他的浪漫風雅,是從他的氣質、言行舉止自然流露,從未刻意去說、去做。

第一次她的碰巧遇見,他的疏離,又轉身走人,她以為只是場合不對,怕被人撞見;第二次的詩,他的不推拒與些微僵硬;第三次,她拉著他手,眉眼盈盈,問他怎麼不親她的眼睛了,他歷來最喜歡親她的眼睛,說她的眼睛,是世上最美麗的風景。他看著她眼睛,失神半晌,方低頭親吻。正巧那時珈瑛大師過來,就有了後面的一幕。

她是真不知道玉央會與玉帝長得一模一樣,所以雖覺有異,亦從未疑心,渾然不覺她的嬌她的俏,她拉著他手約定下回見面的日子,原來都弄錯了物件。

向晚的這一問,無疑是當面扇了玉帝一個巴掌。饒是玉帝沉默或是否認,王母與珈瑛大師端看向晚神情,心裡早也明白了七八分。

向晚就這麼被鎮三魂、被破七魄、被封記憶,貶到了凡間

第七卷第七章

向晚確定了折蘭勾玉的身份,只一思索,就大概明白了箇中因緣,不由問道:“我與他既是同罪受罰,因何我已修完七世,他卻沒回天庭?而且,他也是七世命喪婚嫁麼?”

所以大婚那天,才發生那樣的事。

可是也不對,她破情戒身戒時,他分明也破了,卻是全無異樣,兩人的處罰該是不同的。 “他才這一世。”

向晚驚抬頭,就算她七世命喪婚嫁,委實短命了些,但七世輪迴,又迴天庭,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她再被貶,待得八歲遇到折蘭勾玉,也不致於他才比她大七歲,而且是第一世修行。 “他只修行這一世就好。”確實不公,但玉央與向晚之間的取捨,任誰都是重玉央而輕向晚。

而且玉央本是連這世修行也可以免去。

“七世修行,我只有一世記憶。上次重回天庭,算時間差不多正是玉央被貶下凡。若是我與他之前的事,玉帝只想懲罰我了事,他後來為何下凡?若是同罪不同罰,這時間拖得也委實久了些。仙尊你定是知道其中原因的。”折蘭勾玉也無記憶。下凡被封記憶可以理解,只是她那七世分明沒他,且此前的皆是情劫,這一次的被貶,又為何讓她遇上他?

想起被貶當時的情景,王母眼中似有不忍,口裡唸唸有詞,莫不與此有關?

珈瑛大師卻忽然不肯說了,只扯開話題:“你心再急,也別再這樣沒日沒夜的修煉。過猶不及,這理你應該明白。”

向晚不依,抬眼看珈瑛大師,些微遲疑:“當初大師下凡,可是與我有關?”

珈瑛大師趕緊搖頭:“無關無關,丫頭你別想這麼多了,安心呆在這,晚些我再來看你。”

有關無關,其實誰又能分得清?只不過,他那時確有失職,下凡走這一趟,也沒什麼大苦大難,已經是幸事。

珈瑛大師說完,也不顧向晚還想問些什麼,轉身走了。

向晚一個人前前後後的想了許久。對摺蘭勾玉與珈瑛大師的下凡存了疑,對她這次下凡會遇到折蘭勾玉,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