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ldo;……&rdo;
隨著瞭解加深,他發現這位守門人族長似乎只是情緒不大外露,長得比較酷而已,關注點總是那麼的全面而犀利,不放過一點疑問。
南山:&ldo;不是正經話,別理他。&rdo;
褚桓再次無言以對,要是他沒老糊塗的話,南山似乎也不知道什麼是綠帽子,他們家族長好像已經在潛移默化中增加了一門過濾敏感詞的功能。
褚桓開始不大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裡是什麼形象了。
&ldo;不過如果你說傷心的話……&rdo;南山話音一頓,&ldo;可以試試一直在他耳邊說&l;這是假的&r;。&rdo;
&ldo;唉,南山族長,你這也太直眉楞眼了,&rdo;連袁平都快聽不下去了,&ldo;當然是假的,但是你一說人家就相信你嗎?那也太容易了。&rdo;
褚桓卻沒有搭腔,仔細思索起來。
&ldo;人在傷心的時候是不一樣的,&rdo;南山靜靜地說,&ldo;如果有一個人告訴他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比你想像得願意接受。&rdo;
褚桓忍不住問:&ldo;你怎麼知道?&rdo;
南山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把褚桓曾經在他懷裡呼吸心跳全停的事說出來,但那默然一眼裡帶了千言萬語,說不清包含了什麼,褚桓的心不明原因地狂跳起來。
褚桓連忙乾咳一聲,側過臉去避開他的視線,難得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厚得無堅可催,不過現在看來,大概只是沒遇到過夠分量的真情而已。
當然,這種洗腦似的糊弄方法對山谷中的群體肯定是不管用的,別說在人家耳邊唸叨,就那裡的窒息感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幾個人又足足走了一天一宿,才小心翼翼地經過了這座山脈,在漫漫無邊的曠野上,遇到了一個似乎正在趕路的男人。
&ldo;我聽不見聲音。&rdo;褚桓說。
袁平:&ldo;離這麼遠當然聽不見,走近點。&rdo;
&ldo;它的力量在增強,一定要小心。&rdo;南山拉住褚桓,幾個人像趟地雷一樣小心翼翼地圍著那人轉了幾圈,靠近過去,南山附在褚桓耳邊說,&ldo;別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只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rdo;
褚桓隱隱覺得這主意有點不靠譜,然而一時半會也沒有更高明的辦法。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男人,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湧上來,不過許是對方單槍匹馬的緣故,雖然有點胸悶,並沒有到喘不上起來的地步。
褚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他家領導指示的那樣,不問青紅皂白,開始他的和尚念經,反覆只說一句話:&ldo;那是假的。&rdo;
重複得次數多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要聽不懂這四個字了,嘴皮子磨薄了一圈,嗡嗡得自己直頭疼,苦主卻連吱都沒吱一聲。
褚桓偷偷摸摸地回過頭來,壓低聲音:&ldo;我感覺好像不對勁。&rdo;
魯格彎腰觀察了一下那男人:&ldo;再試試。&rdo;
&ldo;再試就成緊箍咒了……&rdo;褚桓咕嘟一聲,試探性地抬起手,按住男人的肩膀,這一回,他醞釀了片刻自己的情緒,儘可能帶著一點感情說,&ldo;那是假的。&rdo;
驀地,褚桓聽見了一聲冷笑,他莫名地轉過頭看了魯格一眼:&ldo;魯格族長,你笑什麼?&rdo;
魯格的表情是酷斃版本的不明所以:&ldo;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