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就是剛才跳舞的時候,我親了金毛一下。過去我也經常親他的啊!”
羅賓哭喪著臉:“今天不一樣!他使勁咬我的嘴巴,還想把舌頭伸進來!555,好可怕……”
丹佛嗤之以鼻:“佩哥哥也這樣親夏哥哥的啊,夏哥哥有覺得可怕嗎?”
黑線……
夏晨看著某人雙手抱胸站在身後,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只好按捺住性子,對兩個小孩諄諄教導:“羅賓,親嘴是友好的表示,丹佛並沒有惡意。不過羅賓不喜歡,丹佛還是別再這麼做了。你們兩個握握手,和好吧。”
“哦。”丹佛眨著銀閃閃的眸子,“不過夏哥哥,習慣了不就喜歡了?我看夏哥哥就很享受啊。”
“少往我們身上扯!我們是大人了,你懂什麼?”
丹佛挺起腰桿,煞有介事地回應:“佩哥哥早就說過,我也是大人了!所以夏哥哥說了不算!”
為啥我說的就不算?夏晨簡直火大,你個表裡不一的小東西,原來從來沒把我放眼裡啊!
“再敢頂嘴就把你自個留下,看我說的算不算!”
丹佛總算沒聲了。小孩果然還是小孩,禁不住嚇。
交織的鐳射,舞動的人群,空氣中滿溢的燥熱因子讓夏晨壓下的慾念又高漲起來,再加上被這自以為是的小屁孩刺激,極度不爽。
有力的手臂適時攬住了他的腰:“親愛的,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坐坐嗎?”
夏晨簡直如獲救星:“好啊!”
出了右側通路就是PUB中的酒吧,這裡的人也不少,不過都在三三兩兩喝酒、交談著,比外面要安靜多了。
他們找了張吧檯左邊的桌子坐了下來,佩點了瓶洋酒。聽著佩用自己的家鄉話跟服務生流利交談,夏晨覺得,無論在佩身上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讓自己吃驚了吧。
燈光閃爍,激情的音樂響起。T型臺上出現一男一女,各踞一側跳起了鋼管舞。左側的高挑帥哥身上僅著黑色皮褲,舞姿性感撩人之至,風頭明顯蓋過了右側的妖嬈女郎。場內口哨聲此起彼伏,看客們和著節奏擊掌,為他賣力喝彩。
夏晨看得目不轉睛,由衷讚歎道:“真是極品啊,瞧這身材!這臉蛋與夜邏也有得一拼……”
佩扯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長:“夜邏若是知道你拿他跟誰作比較,會怎樣?”
夏晨下意識往椅背上縮了縮,嘿嘿一樂。
表演結束了,那帥哥下場剛經過他們桌旁,卻被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堵個正著。
“刑總,哪陣風把您吹來了?”帥哥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笑意迷人。
“想你了啊!”被稱作刑總的男人一把攬住帥哥的肩,語氣中卻透著霸道意味,“我正無聊著呢,過去陪我坐會。”
“不好意思啊。”帥哥撩了撩染成酒紅色的披肩發,不動聲色地掙開他的手臂,轉而搭上夏晨的肩,微笑,“現在是上班時間,這桌的客人要我作陪,我不能失禮的。”
夏晨也笑了:“是啊,請坐吧!”
“謝謝。”帥哥順勢坐在他身旁,朝吧檯打了個響指,“小弟,再加個杯子!”
刑總看了看幾人,立刻流露出興趣,一屁股坐了下來:“不介意多位朋友吧?”
夏晨暗自嘀咕,坐都坐了,算準我們不會趕你走?
“鄙人刑浩天,幾位怎麼稱呼?別是外賓吧?漢語說得賊溜啊……”
“我們剛從Y市來。沒看出來嗎?我這頭是染的,臉是整過的,面板是漂白的,眼睛是帶彩色隱形的,全套下來花了十幾萬,效果不錯吧?”夏晨泰然自若,連眼皮都不帶眨。
那刑總愣了下,哈哈直樂:“幾位搞藝術的吧?我喜歡!相識就是緣,今天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