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我有分寸,你放心!”飛花玉笑嘻嘻地把擔憂不已的小荷推到了一邊,扯扯已經滑落到肩膀處的華麗衣衫,帶笑的桃花眼好整以暇看著已經面色鐵青的宇文星,扯唇邪笑,“都怪我家徒兒醫術不精,把九王爺您醫成如今的模樣,不過我有辦法,不僅能讓你行動如初,還能把你夜不能寐的怪疾醫好,信與不信,就看王爺您自己的了。”
莫青睨著一臉不正經的飛花玉,很難相信他是江湖上比神醫世家還要有名的鬼醫。
傳聞鬼醫醫人的規矩很怪,從不輕易答應醫人,也從未聽說過他有收過任何的徒弟,為何白姑娘竟成了鬼醫的徒弟呢?
宇文星也很懷疑飛花玉的身份,又看見白小兔的貼身丫鬟在此,更加懷疑兩人串通起來演一場戲救白小兔。
飛花玉不動聲色地將宇文星的狐疑收入自己的眼裡,緋薄的唇越發地向上彎。
“怎麼,王爺您不相信在下麼?要不讓我家徒兒出來認一下我這個師傅,可好?”
傳聞九王爺生性多疑,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莫青,你讓人把白小兔拎出來,本王倒要看看她認不認你這個師傅!”宇文星冷哼,微垂著眼瞼,遮住了他眸中詭異的暗光。
白小兔,你想跨出這個王府,恐怕沒那麼容易!
飛花玉但笑不語,任憑敞開的華麗衣衫再次滑落到他的肩膀處,露出大片明媚的春光。
可是,還沒等人去把白小兔拎出來與飛花玉對峙,她自己卻尖叫地跑了出來,在她後面,還跟著一條威武雄壯的蛇在竭盡全力地追趕著她。
“救命啊——”白小兔如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竟一頭撞進了飛花玉的懷抱,然後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抱著飛花玉精瘦的腰身不放。
剛醒來,一眼看見自己跟小青睡在了一起,她真的被嚇蒙了,蒙過去後,第一想法就是逃出籠子,找人救她的小命。
“徒兒,莫怕莫怕,只不過是一條不會咬人的蛇而已,你看你都嚇成什麼樣子,真丟了為師的臉面誒!”飛花玉嫻熟地用寬大的手掌摩挲著白小兔的發頂,斜眼睨著已然追過來的小青,驀然從袖中掏出銀針,行雲流水地射出去,正好刺中了小青的要害,小青立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不動彈。
他的小兔兒,從小怕蛇,大了一樣怕蛇,真傷腦筋啊。
“你對本王的小青做了什麼?”見小青長時間的倒地不起,宇文星以為小青被飛花玉殺了,故眥目欲裂地低吼。
小青自小就陪伴在他的身邊,是他最好的夥伴,他要這個瘋瘋癲癲的男人為小青償命!
“王爺不必動怒,我沒殺生,只是讓你的蛇昏睡一下,別來嚇壞我徒兒。”對於宇文星眼裡的痛楚,飛花玉幸災樂禍地笑開了眼尾,越發風流不羈。
而被飛花玉摟住安慰的白小兔,臉頰被迫貼著男人光滑如絲的胸膛,還有飛花玉身上散發的淡淡藥香,都令她的小臉迅速紅了起來。
她好像抱錯了人,抱住了一個男人,這叫她情何以堪啊!
思及此,白小兔立即從飛花玉的懷抱裡掙扎出來,羞窘地看著眼前這一臉邪肆的風流男人,窘得連說話都結巴了,“你……我……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抱你的……”
白小兔不好意思地搔搔頭,不知怎麼把話說下去。
“乖徒兒,小荷說你掉下山崖失憶了,來,讓為師替你把把脈,看傷在了哪裡。”飛花玉看出了白小兔的異樣,二話不說,立即抓起白小兔纖細的手腕,翹起蘭花指把脈。
沒什麼問題呀,為何小兔兒會突然失憶了?
“徒兒?”白小兔很驚悚,瞪大眼睛看著飛花玉,“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你徒弟?”
媽呀,她怎麼會無緣無故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