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竟然認識我。”琴酒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冰冷的槍口壓在了我的額頭上。“雖然我很想知道你是誰,但是我覺得還是先殺了你比較放心。”琴酒的食指漸漸的扣下了扳機。
“不行……。”背後突然傳出了一聲驚叫,緊接著是痛苦的呻吟。
琴酒停下了扣動扳機的動作,當槍口仍然緊緊的壓在我的眉心。
“看來這個男人跟你真的有關係呢,sherry。”說罷他陰鶩的看著我,眼中充滿了仇恨,“你竟然能讓sherry這麼緊張,哼,真可惜,goodbye。”他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我清楚的感覺到了子彈從額頭穿過,有種靈魂都被抽空的感覺。
“零……”第一次,聽到了小哀如此叫我。
身體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了力氣,從地上跳了起來,向小哀跑去。
“小哀小哀小哀,你剛才叫我什麼呀。”我開心的在她的面前蹦蹦跳,完全無視了石化了的琴酒和胖子。
“呃……哈!?”小哀完全呆掉了,愣愣的看著我的額頭。
呃,我摸了摸,咦,怎麼還有一個洞。
“沒事兒沒事兒,等等就好了。”我的話才剛說完,小哀就瞪大了眼睛,我再一摸,果然,洞沒有了。
“新……新堂,唔……”小哀緊緊的捂著右肩,鮮血殷殷而下,染滿了淺藍色的工作服。
我愣住了,沒有暈眩的感覺,甚至不感到害怕。
我竟能夠直視鮮血……難道,我的暈血症,好了麼。
“新堂……小心。”小哀的話音還沒有落下。
幾個異物快速的穿過了我的身體,打在了小哀身邊的牆上。
回過頭,是胖子顫抖的雙腿,還有琴酒錯愕的神情。
那個……我是不是應該配合他們一下?
我慘叫了一聲,倒在了雪地上,裝作中彈身亡的樣子,眼睛偷偷的張開了一條縫,望著琴酒。
琴酒和胖子看著我倒地,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但琴酒馬上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怎麼沒有血?
他的臉色慘白了起來,金色的眼瞳中也閃過了些許的不安。
“大……大哥,你怎麼了。”
“閉嘴……”琴酒狠狠的低吼,瘋狂的對著我開槍。
無數的子彈穿過了我的身體,卻如抽刀斷水般,沒有任何的改變。
“這……這怎麼可能。”琴酒失神的望著手中的槍。
“新……新堂。”小哀嘗試著叫了我一下。
我立馬坐了起來,笑嘻嘻的看著她,她鬆了一口氣,又立馬緊緊的捂住了右肩。
對了……小哀還受傷了來著。
琴酒和胖子完全傻掉了,琴酒更嚴重,連手中的槍也握不緊,掉到了地上。
我無視他們,徑直走到了小哀的身邊。
“手拿開。”她抬頭,藍色的眸子的靜靜的看了看我,放下了緊捂著傷口的左手。
我仔細的看了看,子彈穿透了肩胛骨,還好,不是很嚴重,“治癒術。”
我一揮手,一道金光直接出現在了我的手中,接著覆蓋了小哀的肩膀。
傷口瞬間癒合,小哀驚奇的望著我,動了動左肩,接著皺起了眉頭。
“誒,怎麼了?”
“竟然不疼了。”她想了半天,冒出了一句話。
= =哈!?
“不痛還不好麼!”
“但這一點都不符合醫學,照理來說………………”
= =……完全聽不懂。
“誒,那兩個人呢。”我急忙轉移話題。
“似乎是暫時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