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孩子——原來想再等兩年的你的身子骨調養得更壯實一些,可是後來我去被父母逼迫不過,所以才有心讓有你……,咳,咳,那個也是我自己的定力不足、定力不足;”趙一鳴後面及時改口,是因為被紅裳擰住了胳膊下的肉:這地方的肉最受不得疼。
紅裳鬆開手,趙一鳴的心情卻在紅裳的一擰之下又好了大半兒,他現在都有心情對著紅裳呲牙咧嘴了一番:他很疼、非常疼!然後,趙一鳴才接著剛才的話說了下去:“我矛盾的地方就在於一面擔心裳兒會因為生育有危險,可是我又一直非常想有一個,我和裳兒的孩子;現在你有身孕了,我是極高興的,可是也擔心到了極點。”
趙一鳴稍稍抱緊了一些紅裳:他現不敢過於用力了,他輕輕一嘆:“裳兒,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你知道嘛,我是非常非常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才會如此緊張的。”
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一鳴;我會很小心在意我們的孩子,我的身子也很好,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放心。”
紅裳一面說著一面依輕輕地拍打著趙一鳴。她想最好是不要再繼續趙一鳴地話題——不如轉開話題。免得趙一鳴神經過於緊張。
正好早就有個事情悶心裡了。她張開嘴便說了出來:“一鳴。你今天晚上想去、想去、想去——”想去了三次。紅裳也沒有說出下半句話來。她一先開張口地勇氣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不見了。
趙一鳴奇怪地看向紅裳:“你怎麼了。裳兒?有話就說吧。我今天晚上。沒有什麼想做地事兒。不會出府地。
”
聽到趙一鳴再一次誤會了自己地意思。紅裳低了低頭。她地臉紅了:“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她這次連想去兩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趙一鳴更聽不懂了:“裳兒倒底想說什麼。直管說出來就是了;這屋裡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話是不能說地?”他也很奇怪。裳兒是一個很乾脆利落地人兒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了呢?
紅裳給自己鼓鼓氣再鼓鼓氣,咬了咬牙再咬了咬牙後道:“你、你、你——”這次她卻只能說出一個字了!紅裳的臉已經羞得通紅:她想要問得那句話,到了嘴邊兒就是問出來。
趙一鳴仔細看著紅裳,好久後忽然眼珠轉了轉道:“裳兒,你累不累?”
紅裳聽到趙一鳴轉移了話題,悶悶的道:“還行。”她真得在擔心:趙一鳴自此後會去哪個姨娘那裡?一來她心裡不舒服,二來如果去了小陳氏那裡——八成會去小陳氏那裡,小陳氏豈不是更會有膽子挑釁自己、對孩子更有膽子下手了。
“累就睡一會兒吧,晚飯我叫你起來再用;或
餓了時,讓人單做給你也好。”倒是極為溫柔貼心紅裳要聽得話兒。
“我不想睡。”聲音更悶了,她在生自己的氣。
“不想睡?可是你不累嘛?這都一天了,還是睡一會兒吧;就是睡不著,躺一躺也是好的。”
怎麼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上,她又變成了趙府的大熊貓了呢?紅裳聽得更氣悶了:“我不累。”她是多一個字也不想說了。
“哦,那也好,晚上你就早些睡也成。”
紅裳的聲音越的悶了起來:“嗯,隨便吧。”
“晚上不用去上房了,你想些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
看來趙府人不只是把她當成了大熊貓,而且是要把她養成大熊貓的身材!兩句話的功夫,就提到了吃東西兩次。
紅裳瞪了一眼趙一鳴:“不想吃什麼。”
“哦,那你再想一想,我讓侍書給我準一下被褥。”
裳猛得抬頭:“你想去哪裡睡?!”聽到趙一鳴“準備被褥”的話,紅裳的眼睛一下睜大了,那話是一下就衝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