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的身體好點了嗎？&rdo;歐泊說。

提風點了點頭，說：&ldo;總得找點事情做，有空歡迎你到泛光之源上來，卡倫斯也說到過你，希望你能來做客。&rdo;

……

&ldo;歐泊？&rdo;雷蒙說。

歐泊回過神，整理報告明細，說：&ldo;雷蒙。&rdo;

雷蒙道：&ldo;要不咱們去找找看老師？他最後一次出現地點是在綠水星……&rdo;

&ldo;雷蒙，我問你一個問題。&rdo;歐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說：&ldo;回答我，雷蒙，說你真正的想法，否則我會讀你的心。&rdo;

雷蒙微微蹙眉。

幾名冒險家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

歐泊聲音很小，把沙發拉近了一點，握著雷蒙的大手，與他捱得很近，說：&ldo;凱爾雷是你的同類，他也是智慧生命。&rdo;

雷蒙：&ldo;……&rdo;

歐泊：&ldo;你對凱爾雷有親切感，是嗎？&rdo;

雷蒙馬上道：&ldo;不，歐泊，你說過的，在飛船上，我們離開倫勃朗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被毀掉了，你說我也是人類，我覺得我和你一樣……&rdo;

歐泊緩緩搖頭，凝視雷蒙的雙眼，說：&ldo;你不是這麼想的，不要騙我，雷蒙。&rdo;

雷蒙沉默良久，而後點了點頭，說：&ldo;對，歐泊，看到凱爾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找到了同類。在碰上他之前，我一直把自己當做人，但在他問的時候……我……&rdo;

歐泊早就意料到會有這樣的回答，他再湊前了些許，說：&ldo;嗨，雷蒙。&rdo;

遠處播放起音樂，國王碼頭進入傍晚時分，瑰麗的火雲在窗外卷著落日的餘輝，於晚風中溫柔地散開。

&ldo;是不是人類沒有關係。&rdo;歐泊說：&ldo;不管你是什麼，我要你答應我，至少在咱倆之間，沒有陣營的對立與選擇。&rdo;

雷蒙想了想，點頭道：&ldo;我明白。&rdo;

歐泊說：&ldo;如果凱爾雷讓你回到複製人軍團裡，為他帶領軍隊，你會回去麼？&rdo;

雷蒙笑了起來，說：&ldo;當然不會。&rdo;

歐泊事實上也只是說說，他總覺得凱爾雷沒這麼簡單，說不定暗地裡籌劃著名更大的動作，他又朝雷蒙說：&ldo;你答應我了。&rdo;

&ldo;我答應你。&rdo;雷蒙說：&ldo;不管我最後覺得自己是人類，或者複製人，我對你的態度永遠不會改變。&rdo;

歐泊點頭道：&ldo;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rdo;

雷蒙與歐泊都有點如釋重負，正在這時有一名辦事員過來，說：&ldo;四級冒險家歐泊與五級冒險家雷蒙，請到三樓國王的會客廳，有幾位先生想見見你們。&rdo;

&ldo;生意來了。&rdo;雷蒙說。

&ldo;不是快到下班時間了麼？&rdo;歐泊看了眼原子鐘，按道理還有不到五分鐘就要下班了，而且什麼人會約在三樓見面？看樣子是名大客戶。

兩人快步從樓梯上去，國王會客廳裡有許多人在說話，那是一個擺放著環形長桌的會議廳，雷蒙推開門時交談聲短暫地一停，內裡有七個男人，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