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染之前見到蕭墨表現與神情都是十分自然的,因為她一直認為,她與蕭墨會解除姻緣,兩個人解除姻緣之後,什麼關係都沒有,最多就是蕭墨救過南宮染,南宮染會報答。
她怎麼會想到,真的到了要解除姻緣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卻變得扭扭捏捏起來,而且還有些依依不捨似的。
而且,如果真的是普通的男女關係,像南宮染與蘇延一那樣也就罷了,這個蕭墨,對南宮染越來越隨便了,南宮染的手指撫過自己的嘴唇,還是一陣臉紅。
南宮染連連嘆息,如果真的是夫妻也就罷了,親近一些,也還說得過去,可是,兩個人的姻緣都快結束了,還這麼親密,恐怕有些不妥,蕭墨是一名男子,不會在乎什麼,可是南宮染是一名女子,女子最為珍貴的便是清白之身,她哪裡受得了蕭墨的親近?
偏偏……蕭墨的親近讓南宮染生不起氣來
在陽間的時候,蕭墨碰了南宮染的頭髮,南宮染都有些發怒,偏偏此時蕭墨偷偷吻了自己,自己還能繼續與他交談……
南宮染用雙手捂住臉,鼻子中一陣一陣的嗚嗚出聲,難道是……自己變得輕浮了?
南宮染還在糾結,頭頂便傳來了蘇延一的聲音:“我說師妹,你要繞著這棵樹走幾圈,才願意回到客棧裡面去?”
南宮染的身體快速停住,那個樣子就好像南宮染的身體像被人突然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定在了那裡,便不再動彈。南宮染拿開捂在臉上的手,抬起頭看過去,便看到蘇延一斜斜的靠著樹幹,坐在一根巨大的樹枝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南宮染。
南宮染有些不好意思,對蘇延一打招呼:“師兄……”
蘇延一看著南宮染一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就:“嘖嘖嘖”了幾聲,然後才問南宮染:“我說師妹,就算是出去私會前夫,也不該不告而別啊,讓人怪擔心的。”
南宮染不禁有些驚訝,她與蘇延一在一起的時間也算得上許久了,蘇延一說的一些奇怪的詞彙她大多也是可以理解了,接著南宮染用驚奇語調的問蘇延一:“師兄,你怎麼知道……”為了避免蘇延一是在套自己的話,南宮染的話只說了一半,並沒有說出後來的,不過,既然蘇延一已經那麼問了,她這個回答,已經算得上是在承認了。
蘇延一蕩著一條腿,一副十分無聊的樣子,好像十分不耐煩來回答南宮染的這個問題,那樣子好像就在說,這都看不出來,難道我是傻的不成?“除了蕭墨,還有誰能讓我一向淡漠的師妹,露出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來?”
南宮染此時本就臉紅,聽到蘇延一這樣一句話,更是臉紅得徹底,忍不住就罵蘇延一:“師兄說得真難聽”
“師妹,可別說師兄我沒提醒過你,那個蕭墨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你看看他身邊那個翡汀,說不定哪天就出來個翡翠,匪徒的,最好離他遠的點。”蘇延一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跟南宮染說,卻只是引得南宮染髮笑。
南宮染點了點頭,好像覺得蘇延一說得十分有道理一般的回應道:“嗯,師兄你說得極是。”
蘇延一哪裡看不出南宮染的小心思?他輕輕一躍,跳到了南宮染的面前,蘇延一要比南宮染矮上一些,所以蘇延一的躍下,直接讓南宮染從高高仰著頭,改成了低下頭去看蘇延一。
蘇延一將雙手背在了身後,接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似的繞著南宮染轉:“讓我猜猜,讓我猜猜……這今日蕭墨來找你,可是來與你解釋的?解釋又能如何呢?牽絆線索只能讓你們兩個束手束腳,不如解除了因緣來的愉快。”
蘇延一說著,卻弄得南宮染一怔,讓她不禁開始懷疑,蘇延一是不是剛剛偷聽了自己與蕭墨的談話,不然蘇延一怎麼會知道?
不過南宮染思考了一番,卻又瞭然,蘇延一向來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