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德行倒是像極以前給桑勿離做專訪的記者,但他總不能與駱涯解釋現代軍隊的戰術。“突然想到的。”
“敷衍!”駱涯不滿地輕咬齊顏的耳垂。“據齊家將刀槍不入。”
“以訛傳訛罷。”山蠶絲製成的護甲既不是黃蓉的軟衛甲也韋小寶的護甲衣。
“據探子對齊家將的描述,他們身上穿的分明就是去年讓人制造的馬甲,還道怎麼會做那麼多,五萬多件,整整耗時年多,原來早有預謀。”
“的探子都能探到?”齊顏挑眉。
“的情報網不必任何人的差。”駱涯自負道。“不過意外那些馬甲是要用來出售的。”
“原來有注意做什麼生意。”齊顏嘲笑。
“的什麼事不注意?”駱涯沒好氣地回道。“給也弄幾件,三十二騎現在雖然不再上戰場,但平日防身用也好。”
齊顏頭。
“累?”駱涯附在齊顏耳邊輕聲問道。
“終於發現。”齊顏沒好氣。
“那好好休息下,在睡飽之前決不做任何壞事。”駱涯橫抱起齊顏,輕手輕腳地將他安置在床上,親手脫去他的鞋襪,覆上被子。
齊顏腳腕上的瓔珞是他親手為他戴上的,在他決定離開的前夜。駱涯細細撫弄腳環,瓔珞紅豔的色澤襯得齊顏的腳如美玉般晶瑩白皙。
駱涯緩緩俯身,柔情無限地輕輕在齊顏腳上印下吻——他對他俯首稱臣,心甘情願,甘之如飴,只因是齊顏,只是齊顏……
已陷入昏昏欲睡狀態的人兒不耐地蠕動下,似不滿有人打擾他的休息。駱涯輕笑,脫下外衣,掀開被子鑽進去。齊顏不具寒冷卻體質偏寒,駱涯的懷抱溫如暖爐,遂駱涯剛躺進去齊顏便巴巴地鑽進他懷裡,而前者欣然接受愛人的“投懷送抱”。
日子似乎又回到在伏羲國的日子,只是廝守的地方換換。
將鐵軍斬於馬下之後,齊顏便再也未曾插手清陽義軍任何事情——接下來是無塵能自己解決的事情,縱然出手事半功倍,但成就皇圖霸業是無塵自己的事情,不可能牽著無塵的手走輩子,他要學的事情太多。齊顏如是對柳夕顏。
“舅舅,就麼耍下就收手,好無聊啊。”承歡跟著無塵出征過幾次,但都不如隨齊顏出戰那次來得刺激痛快,所以千方百計慫恿齊顏再出手。
“不無聊。”齊顏笑著回應。
“明明可以助無塵哥哥平定江山,可舅舅就是不幫他。”承歡抱怨。
齊顏看承歡眼,想開口大道理,但又搖頭作罷。承歡講道理就不是承歡。
“小陽,沒聽過主角都是最後登場的?”樓丞引用齊顏曾經的句笑語。低沉悠揚的聲音如古老的愛爾蘭豎琴奏出的仙樂,柔和優美,能在聽著耳膜中產生最美妙的共鳴——平素的冷冽疏離在此時不知所蹤。
“樓丞都不好笑。”承歡照樣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下巴支在桌面。
樓丞嘴角微動。不知是誰在齊顏句話的時候笑得花枝亂顫,現在倒不好笑。
“別睬。”齊顏看向樓丞。“聽吉祥郡主讓人捎來封信?”那個開朗可愛的小姑娘,在見到樓丞之後便將對駱涯所有的熱情轉移到樓丞身上,倒是追的緊。
樓丞頭,臉色僵硬。
“若不喜歡,倒也別掖著,直便是。”齊顏淡淡然
“是。”樓丞頭。彼時顧慮對方是郡主,怕冷然拒絕會為齊顏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能躲便躲,躲不便裝聾啞,不聽不聞不開口。
“樓丞也有人喜歡。”承歡取笑道。
“道是?野得不像個丫頭,雌雄難辨。”駱涯遠遠走雷,嗤笑承歡。其實承歡長得十分清靈可愛,雖比不上初夏那般絕色,但在吸引他人目光方面卻是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