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位窮瘋了的寧缺,洞玄境修為的小高手,在這地下賭坊,各大賭坊之中,都去贏了一圈。
齊四身上穿著薄薄青衣,站在西城樓上,看著長安城熱鬧的城市,看著朝小樹給他留下下來的江湖。
以前這魚龍幫,最不成器的怕當屬於他,可結拜的幾人因為朝小樹的離開,其他兩人都回朝堂辦事去了,他便成為了魚龍幫的老大。
魚龍幫在朝堂明裡暗裡的幫忙,擁有三千魚龍幫幫眾,只要齊四一聲令下,長安城地下勢力便要抖上一抖。
城牆上突然來了一人,與城頭上的齊四耳邊說了幾句話。
齊四眼睛睜的老大說道:“會不會弄錯了!”
“絕對沒有錯,這小子已經在銀勾賭坊贏了一萬多兩,然後去別的地方,又贏了七八萬兩,要是繼續下去,這不是要亂了整個賭坊的規矩了。”
齊四腦子疼,這寧缺一位修行者,居然跑去賭博贏錢。
“太不要臉了,如此厚顏無恥,朝二哥,當初怎麼看上這小子的。”
齊四沒有辦法,只能帶著手下,來到了賭坊之中,剛剛推門而入,便看到寧缺這張麻子臉,熟悉的無賴樣子。
寧缺臉上變幻莫測,難道他走出地方了,怎麼遇到這個老小子,看齊四走到他面前說道:“咱們熟歸熟,可不能壞了規矩,難道不讓我來賭博嗎?還有我給你 朝二哥面前,給你打個對摺。”
贏了的錢,寧缺可不會掏出來,大不了以後不來了,不過他為了躲開,魚龍幫勢力,結果還是踩到了。
“這賭坊內的銀子,你確定想要贏走。”
齊四被寧缺的話,直接給氣笑了,便惡狠狠的看著他,無奈的說道。
寧缺心中依舊想著,這次贏了,咱就收手了,畢竟書院修行者,確實不太適合來賭坊,為了這七萬銀子,不要臉一次,又何妨。
“齊四爺,這裡可是東城,跟你怕是沒有關係吧?不是答應我,除去西城,其他地方任我去嗎?”
寧缺依舊死皮賴臉的說道,銀子肯定是不能少了,要麼給錢,要麼拿命。
“寧缺,你小子記住了,這裡西城。”
齊四大聲反駁道,然後拿出官府的地契與契書,拍在寧缺的胸口上繼續說道:“你自己看,這賭坊的名字可是你寧缺,你要贏自己的銀子,隨便你玩去。”
“誰的?”
寧缺好像腦子轉不動了,立馬看了一眼契約,果然是他的名字。
“唉!寧缺啊!當初朝二哥說你為了五百兩銀子就可以豁出性命去拼命,便想著以後你不再受窮,便特意給你置辦了一些地契產業,然後當心你窮瘋了,去幹點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
齊四像看鬼一樣看著寧缺,突然就氣笑了:“我齊四闖蕩江湖這麼久,也是第一次見到大修行者來賭坊裡來騙銀子,要不是認識你,老子帶著三千魚龍幫,怎麼樣也要砍死你!”
“你吖,是不是窮瘋了!你告訴我,你到底窮了多少年。”
寧缺聽著齊四的話,震驚不已,看來他還是低估了賭坊背後的勢力,要是齊四不認識他,或許真要被砍,三千魚龍幫他作為洞玄境,估計也殺不完。
“朝二哥,如今在何處。”
“二哥,當初與你分開之後,便見了蕭先生,說是去泰山練劍去了,然後要去南晉劍閣戰柳白。”
齊四回答道。
看著手中的銀票,寧缺很溫暖,並不是銀子所帶來的,而是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人對他很好。
蕭雲,朝小樹,桑桑,都是對他寧缺很好,還有死去兄弟,卓爾。
寧缺臉上突然有點發燙,愧疚之情流露出來,騙錢能騙到自己賭坊,也是厲害了。
“誰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