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沒有猶豫半分,肯定了自己的來意。
藍衣少年故意裝出一副深沉且驚訝的模樣,忽然間改變眼神不屑的諷刺道:“進書院讀書,舉薦信,就憑你,你這廝粗布麻衣,我看你渾身上下沒有絲毫文生的樣子,你有什麼資格能被舉薦入書院讀書!別在這兒異想天開了!〃
“兄臺不信,在下這兒有姜大人親筆信,請兄臺過目,代為呈交陸雲大人!”秦生說完,把姜承的親筆信拿到了手中,遞到了藍衣少年面前。
藍衣少年那會相信眼前這個粗布麻衣,穿的寒酸的秦生會得到姜承的舉薦,所以他雖然接過了秦生遞到手裡的信,但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瞬間撕了個稀巴爛,變成數個紙屑從手中抖落到了地上。
看到藍衣少年撕爛了姜承的親筆信,秦生心裡滿是怒火,因為這封信可是自己進入書院讀書唯一的依據啊!
秦生連聲說道:“你,你你竟然撕了姜大人的親筆信!”
秦生不斷的撿著地上的紙片,表情萬分的低落,沒了姜承大人的舉薦信,自己要入書院讀書還有這個可能嗎!
“你道自己是誰啊!有姜大人的親筆信,白日做夢,我可不是好蒙的,識相的快滾,要不然不要我驚動官府,判你個冒充的罪名!”
聽到藍衣少年還如此猖狂,秦生心裡憤怒中燒。頓時問道:“你可也是在這聖文書院讀書嗎?”
秦生不想和他刻意的爭論,也不想像一個野蠻之**聲憤怒,他覺得自己是個讀書人,所有事情都要以禮以理服人,而不是靠著權勢和恐嚇去讓他人心不情願的屈服。
所以,秦生才會問藍衣少年這個問題,他要從關鍵處說理,從事實面前說事實。
聽到秦生所問,藍衣少年用手指了指頭上的文生帽,朗聲說道:“在不在書院讀書,看看這個,這還用問嗎!孤陋寡聞!”
秦生看了一眼藍衣少年頭上的帽子,接著說道:“素聞聖文書院以崇尚儒學為根本,為大同乃至江國培養有用之才,既然以儒學為根本,書院乃應該是個禮儀之地,卻不知兄臺如此不問青紅皂白,言語傷人,難道這也是所謂的儒學否!”
藍衣少年聽到秦生說出一大串道理,這會兒若有所思的沉靜了片刻,還是不屑的口吻說道:“你這廝,口裡好傷人,你口口聲聲說儒道思想,你要是真的懂儒道思想,你給我說說什麼是儒道思想的核心,如果能說出來,我當對你賠禮道歉,如果說不出來,就不要再在這兒丟人現眼了!該去哪兒去哪兒!”
也就在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人,轉眼來到了他們面前,所來之人已經年到中年,一舉一動十分的溫文爾雅,看到了門外的藍衣少年和一個揹著包袱的粗布麻衣,這時停住了腳步。
藍衣少年他知道是誰,是聖文書院的學生,全名王磊,是江國戶縣的一個秀才在聖文書院讀書。
他眼裡的粗布麻衣不是別人,正是從道縣而來的秦生。
所來之人目光深邃有神,雖然已經年到中年,但是腳步卻輕盈如風,而且整張臉孔的表現之間,還是如此的年輕活躍,他是聖文書院的一個助教先生,當年是中了舉人榜首,才破格進入書院教書的。
對於秦生和藍衣少年王磊剛剛的對話,助教胡文雖然剛剛在百米之外,卻也聽的一清二楚,所以他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秦生,眼神很神奇的說道:“這位小生,你當真是道縣文院姜承舉薦來書院讀書的,那麼可有姜承的親筆舉薦信。”
聽到中年先生說到姜承的舉薦信,秦生滿臉無可奈何的說道:“先生,這就是姜承大人給小生的舉薦信,已經讓他撕成碎片了!”
中年先生早就看到了滿地的碎紙,對於秦生的話也頗有猜測之意,這時鄭重的說道:“王磊,這位小生說的可屬實,當真這些是道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