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雲將耳朵貼上牆壁,果然有‘咚咚’的奔跑之聲傳來。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這土匪窩似乎也該清掃了。落雲此時反而不急了,他們既然帶百里溪與百里風走,那兩人想必暫時都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那蠶蛹花明顯已經被馴養成了那些人的魔獸,此時魯莽的衝上去打殺救人,萬一那些人被逼的狗急跳牆,結果反而不美。她索性放慢腳步,遠遠的掉在後面,既然已經決定清掃,當然還是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才更好。
那些人命魔獸幫著百里溪兩人急速前奔,直到奔出地道鑽回地面,見後面仍然沒有動靜,才大大的鬆了口氣。一名臉上有兩道猙獰傷疤的漢子此時終於忍不住怒罵出聲,“媽的,老子養了那麼久的魔獸就那麼憋屈的陣亡了,那臭小子如果落到老子手上,老子非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得了!我們這一票是揹著大當家乾的,雖然失了一株魔獸花,但逮來了這兩個細皮嫩肉的也算功過相抵,尤其是這個。”另一名眼睛狹長透著猥瑣之氣的男人單手摸上已經昏迷過去的百里溪,“老子張這麼大還沒見過這樣好看的,大當家享用了一高興,別說植物魔獸,連那頭四眼火狐狸都有可能賞給你。”
“哈哈哈。”旁邊之人跟著起鬨大笑。有傷疤的大漢一抹口水,“孃的,確實好看。老子真想先上了再說!”那猴急又不敢的模樣惹得旁邊的人又是一陣大笑。
“好了,把鎢鐵欄關上,咱們回寨!”
‘隆隆’的關門之聲響徹在地道之中,落雲站在拐彎的陰暗處,眼中殺氣凜然。聽著那些人走遠的聲音,落雲才慢慢走到關閉的鐵欄前,雙手運力握住兩根鎢鐵棍往兩邊一分,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剛才那些人如此汙言穢語卻沒有聽到半句來自百里溪和百里風的怒罵,可想而知兩人不知被那些人用了什麼方法給弄昏迷了過去。也好,這種人性的醜陋,百里溪不親眼所見是好事。
地道出來,面前是一片不大不小的山脈,而前方正有條石子路撲向一條山道的入口。落雲沿著石子路前行進入山道,遠處已經能隱約看見一些類似於房子的建築,不過從外觀上來看,更有點像在窯洞外用石頭再堆砌了一些圍牆,雖然簡陋,但能在這魔獸橫行的迷麓森林建起這樣不小的人類基地,卻也真的本事不小。
落雲此時的目力極佳,幾百米開外的東西都能視若眼前,所以那些放哨站崗的土匪簍子她也看了個清清楚楚,以及劫了百里溪他們的那一隊人她也看見他們正沿著石頭階梯往一處較之其他地方明顯要‘精緻’一些的大房子走去。
想來那肯定就是這些土匪平時聚集開會什麼的地方,落雲耐心的靠在一旁的石壁上等著,大約半個時辰後,那些人終於帶了百里溪與百里風出來,分別朝兩個方向帶去。百里風有修為落雲不擔心他,只運足了目光看著百里溪被帶進一處更小卻是用木頭搭建的房子。那人將百里溪帶進去,一會就出來規矩的守在門口。
落雲用大拇指指腹一抹嘴角,身子立刻消失在原地。守在第一道關口的土匪簍子只覺得的臉龐突然晃過一道清風,疑惑的抬起眼睛,又用手摸摸臉頰,問一旁起守關的另一名土匪簍子,“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陣風陰森森的?”
“哈哈,我看你他媽是心裡有鬼吧,昨天三當家的那個風騷女人鬧著說有人在窗外偷瞧她洗澡,我見你平時看她眼睛都要直了,那偷瞧的人該不會就是你吧?這事兒要是讓三當家知道了,怕就不是風陰森森的,而是你脖子涼颼颼的了吧。”
“去你媽,你可別亂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你自個兒平時還不是瞧那胸瞧的口水都流下來,我還說那偷窺的人是你呢!”
一道守門的兩名土匪簍子因為誰偷窺了三當家的女人洗澡理嘴理的十分歡暢,而落雲已經透過上半山土匪寨子的石道,穩穩的站在了用來關百里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