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今日在此,不光是慶賀寒兒的出關之喜,還有的一件要事便是聯手對付那鹿靈島一事!”沈潮臉色一轉,嚴肅的道。
“鹿靈島的惡賊,滅我弟子滿門,我與他們誓不兩立!”鐵大的臉色有些發青,氣憤的道。
“那鹿靈島的惡賊為惡已久,雖然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但現在又出來,為禍風鈴島,必須剿滅!”廖不凡道。
“我沈莊的前輩就曾清剿過那鹿靈賊人,沒想到‘斬草未除根,春風吹又生’!”大長老嘆了一口氣道。“好在寒兒已經突破了暢血的修為,此次定會立下大功!”大長老微笑著,又看了凌寒一眼。
“諸位長老,之前我與廖兄弟,還有鐵堂主都定下了計劃,就待寒兒出關,到時必定一擊成功!”沈潮道。
“好!我們諸位長老都支援莊主!”大長老道。其餘長老也都紛紛點頭。
凌寒心中暗想:按說那鹿羅剎已經答應佳男不再做些傷天害理的惡事,不知為何,現在又是密謀圖反,定製兵器在先,殺人滅戶,放火焚屍在後,想是那鹿羅剎早已歸天,後生晚輩卻忘記先祖的誓約,再次為惡。
沈潮見凌寒目光閃爍不定,便問道:“寒兒,你怎麼看?”
凌寒急忙道:“師尊,我等武道中人,必是除暴安良,行俠仗義,那鹿靈賊人既然賊心不死,我定隨師尊一道,將那賊人剷除!”凌寒說罷,渾身氣勁一放,暢血修為的霸氣微微流露,令在場的眾人,為之一振。
“好!凌世兄不愧是沈莊新一輩的翹楚!”廖不凡讚道。
沈潮笑道,“待收拾完鹿靈賊人,慶功之時,我沈莊便是雙喜臨門!”
“哦?沈莊還有什麼喜事,可沒有告知兄弟我啊!沈兄,你可有些不夠意思!”廖不凡抬頭問道。
沈潮面露難色道:“這件事對別人說起尚可,只是對廖兄說,著實有些為難!”
廖不凡驚異道:“你我兄弟情同手足,有何事不能言明?”
沈潮道:“嗨!事無不可對人言!沈某這般扭扭捏捏倒讓人笑話,沈某準備舉行一個訂婚儀式,將寒兒與瓊兒的婚事定下,之後沈某就要閉關一段時日!”
凌寒一聽,原來是此事,不由得臉上一紅,轉念又一想,師尊將那“九轉還陽功法”傳授給自己,定要對其他師兄弟有個說法,自己與露瓊婚事一定,自己就變成了沈莊的女婿,老丈人傳授女婿功法,都是自家的事,誰人都無可置喙。
廖不凡一聽,立刻笑道:“原來是此事,可要恭喜沈兄得一乘龍快婿!我那犬子不成器,是我廖家悔婚在前,不凡的心裡一直覺得對不起沈兄,更愧對我那露瓊外甥女!今日得知凌世兄竟能捕獲露瓊小甥的芳心,我這做姑父的也是老懷欣慰!恭喜了,凌世兄!不,該叫做姑爺了!”
鐵大一聽,也拱手賀道:“恭喜兄弟,這可是天大之喜,一會兒定要再與兄弟暢飲幾杯!”
“好好!未嘗到那郭神廚的“香羊燜底春腸在”,“雞鱔人家罄有魚”,但這頓酒定是少不了我!”廖不凡笑道。
凌寒聽了,有些難為情,一拱手道:“師尊在上,徒兒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潮見凌寒面色憂鬱,似乎有難言之隱,便問道:“寒兒,有什麼事就儘管說來,師父定為你解憂!”
凌寒道:“師尊,徒兒能得到師尊細心教誨,本是修來的福分,又能得到瓊妹的青睞有加,更是誠惶誠恐!”
大長老聽罷,問道:“怎麼,寒兒,你是不想與瓊兒有這三生之約?”眾位長老一聽,臉上登時呆愣,目光不約而同的射向凌寒。
凌寒聽罷,急忙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道:“不是,不是!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簫默?能迎娶瓊妹這是凌寒夢寐以求之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