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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令揚孫少爺已經不是第一次玩‘聲東擊西’的把戲,他之所以每次都能順利得逞,正是因為他每次拿來當釣餌的都真有其事。”

“聽起來,你和展爺似乎都被耍得很樂在其中。”

“你和令揚孫少爺碰過面?”蕭天外飛來一筆。

“不。”但“聽”過三次。

“也是……你這無趣的傢伙一向不讓人接近、也不接近人……”這話蕭說得讓人猜不透他真正的意思。

泠也無意去猜。

“樹葉找到了?”

“……還沒。”那幾棵樹倒是快被剪禿了。

“這麼說,下午不再聽聞展爺咆哮是因為那位孫少爺平安回來了?”

“你只說對一半,另一半原因是令揚孫少爺說展爺大吼大叫是在遷怒別人。”為了主子的威嚴形象,蕭儘量維持平然的態度,把展令揚說過的話,避重就輕的輕描淡寫,不好說出展爺當時是如何不甘願、如何有氣難伸的吃癟到底。

“……”泠嘴上不說破,心裡卻有數。

他突然產生親眼瞧那小子和展爺鬥法情景的慾念,想一睹那小子廬山真面目的慾望也愈來愈強烈……

注意到泠的情況比方才初見時改善許多:臉上的神情甚至還比平常來得生動些,蕭總算放心不少——雖然他依然不解這傢伙今天為何如此的反常?

“我走了,記得明天的約會。”

當蕭走到門口時,泠冷不防又道:“佟回來本家了?”

“是啊!”這傢伙今天還真是超反常,物極必反嗎?

“……你走吧!”不知不覺間,煩悶又加重了!

蕭當真未再逗留,以一貫的沉穩從容漸行漸遠。

直至入夜,泠的煩悶都未曾稍減,反而愈夜愈不悅、愈夜愈無趣——一成不變的夜無趣。

叫聲正常的鳥無題。

明天早上的約無趣。

一切的一切都無趣……

無趣的夜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樣無趣的早晨。

泠在鳥兒無趣的啁啾聲中醒來,意興闌珊的準備赴展爺無趣的約會,去看兩位準東宮少主無趣的習武情形。

眼看無趣的約會時間將屆,泠離開無趣的客廂,沿著往武館的小徑無趣的徐行。

走著走著,無趣的林間深處傳來清朗不討人厭的熟悉人聲——“佟,別碰那邊……”

“不行。”

“可是人家好痛啊……”

“忍著點,等一下就不痛了。”

“可是真的好痛呀……”

“等一下就會很舒服了。”

該死的畜牲!

泠尋聲飛奔而至,無聲無息的緊貼佟背後,右臂箝勒佟的頸子,以沒有溫度的口吻威嚇:“再動一下,後果自負。”

“你————”

“閉嘴!”泠威脅著勒斷佟的頸子。

佟果然識時務的消音。

“我說泠大叔呀,你可別弄散佟好不容易幫人家紮好的繃帶哪!”展令揚輕嘆一氣。

呃———!?

“繃帶?”即使發覺事有蹊蹺,泠依然緊緊箝制著佟。

“是呀!”展令揚晃晃扎著繃帶的左手。

真是繃帶!那剛才——“你受傷了?”

“嗯!所以佟才幫人家包紮嘍!”

“可以放開我了嗎?”佟話未竟,已恢復人身自由。

泠欺近展令揚,執起他受傷的左手,除去已散亂的繃帶確定傷勢。

冰彈擦傷!

狡猾聰明的傢伙,居然用這種射中獵物旋即消失的冰制子彈!如此一來,無論偷襲成功與否,兇嫌都無從查起。

泠什麼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