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的出頭讓他再度成為朝堂上的焦點,畢竟去年一年之中葉安的名聲已經在東京城傳播開,甚至在党項都流傳著他的“典故”,以諸多可怕的稱呼。
西羌人成功的把葉安塑造成了一名戰無不勝的“魔將”,以至於党項使者在得知葉安一身儒雅之氣的少年居然是平定環州,擊傷李德明的“魔將”後,臉上忍不住露出驚懼和狐疑的表情。
當然,葉安的出班也使得各國使者對其刮目相看,雖然党項的手段較為隱秘,但在被挑破之後誰都知道了其險惡的用心了。
沒人比党項使者更加痛恨葉安,不過這裡是大宋的土地,即便是恨不得撕碎眼前一臉笑容看向自己的少年,他也是毫無辦法。
党項在東京城中潛伏的勢力早就告知過他,這個雲中郡侯非同一般,幾乎不是朝堂上的任何一方勢力,但個人卻是文武具備,有搏殺死士之能,亦有文韜武略之謀。
好傢伙這些訊息直接給党項使者整破防了,他當然知道葉安在環州的所作所為,沒有些手段和謀略的文臣當然不可能擊敗党項人,但讓他沒想到的卻是葉安的本事。
能帶著一個僕從搏殺數倍於自己的死士,這已經不是能用勇武來形容的了,這一身的功夫當真是了得的,最要命的還是這少年人只有十七歲的年紀。
十七歲便能得到開國侯的封爵,除非是皇親國戚,否則他實在是不懂葉安有什麼功勞以至於得到大宋天家這般的封賞,後來聽說是敬獻良種,党項使者就奇了怪了,什麼樣的良種能讓葉安得到開國侯的敕封,還能讓他成為大宋官家的侍讀。
這才是党項使者極為想要知道的事情,他非常清楚大宋的爵位對於一個平民來說是多麼的難以獲得,關於這個雲中郡侯所有的訊息都是從陽城縣最先開始的,這一點沒人能做的了假。
但只要稍稍考證便會發現葉安並非來自於陽城縣,無論是他的祖籍還是出處,最終都指向了大宋的中嶽嵩山。
再往前就沒有知曉了,這不禁讓党項使者非常奇怪,党項人的密探不是沒有查這個雲中郡侯,畢竟他擊敗了党項的精銳,還令他們的大王負傷,自然要把這個人的過往查個抵掉。
但詭異的地方就在於葉安所有一切的過往都難以尋覓,只要到了陽城縣便中斷下去,他沒有情人,沒有故居,甚至連第一次出現也只是在嵩山隨同觀妙先生下山。
党項使者覺得這個大宋的“魔將”或許是唐時,甚至是魏晉時期的避世大族。
至於那良種他並不擔心,只要宋人種植必定會出現是市面上,聽說產量很大,隨便就能帶一些回到党項去,這並非難事。
現在的党項使者非常希望瞭解葉安的過往,他是因良種得到封爵,因封爵而得授官身,因為官身而有機會參加鎖廳試,成為文資,還能成為大宋官家的侍讀學士。
由此可見葉安的才學相當驚人,這是不可否定的事實,再加上他從常駐東京城的那些密探口中得知葉安的所作所為,使者認定葉安有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且與天家關係匪淺。
但現在的他又毫無辦法,臨來之前大王已經交代過,定要把這小子的身份打探清楚才是,依照大王的脾氣若是自己不能完成,後果不堪設想啊!
出使大宋本是一件美差,誰不知宋人向來多禮,但一想到李德明對自己的吩咐,使者便如噎在喉一般的難受。
眼看著自己挑撥宋遼關係的計劃破產,党項使者已經能夠猜測到李德明會是一副什麼模樣,憤怒的他甚至會把自己撕成碎片。
但相比党項使者的哀愁,遼朝使者卻是有些驚訝的,和党項相比,遼朝對大宋更加了解,當然對東京城中的事情也更加熟悉,這個雲中郡侯也同樣讓遼朝感興趣。
畢竟雲中郡乃是大同府,雖然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