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參想想自己經過花紅的指點,到阮小六家裡刨出了很多錢財,不但因為這個搞掉了苟德勝,也算是小小的發了一筆,如今縣令既然讓其他人出獄,自己也好去看看她。
於是苟參買了身女人衣服到女牢讓囚禁了多ri的花紅換上,再讓她大致的梳洗一下,就將她釋放出來,帶著她往大街上去。
兩人走著,花紅看著身上苟參給自己的新衣,滿臉感動,說:“大人,河西阮小六的家已經被官府查封,小女子到了河西也是無處容身,如若碰到了阮小六,他還不知如何對待與我。”
苟參想想也是:“那你要去哪裡?”
花紅怯怯的說:“奴家原本是一家大戶的婢女,因得罪了夫人被賣到勾欄,經過那裡的調教,頭一夜便被阮小六贖了身子來到河西,如今實在是無處可去。”
苟參問:“那你可有知交故舊可以投奔的?”
花紅搖頭。
苟參這下倒是沒了辦法,他有心撇下花紅,可是心裡到底覺得這個女子可憐,想來想去的就有些躊躇。
花紅看看苟參為難的樣子,幽幽的說:“奴雖說被阮小六買回去,但並未和他拜堂,也沒有入籍,算不得夫妻一家人,如今他犯了案子,早就不知去向,算來是我命苦,少不得流落街頭……”
苟參看著花紅垂淚yu滴,嬌柔可憐,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種男人保護弱小的豪氣:“要不這樣,我如今只是一人,家裡到有地方住宿,你要是覺得可行,就暫且住在我那裡,每天給做做飯,漿洗一下衣服,大家湊在一起過,ri後有了好去處,你再走不遲,你意下如何?”
花紅一聽就羞紅了臉,扭捏一下,心裡說原來這個俊秀的小侍曹大人看上了自己,但無論如何,自己這會無處可去,也該謝謝他。
花紅於是點頭答應說:“奴家謝過小老爺垂憐。”
這花紅雖然是從ji院裡出來的,可是在阮小六之前並沒有經過誰的梳攏,並不是那些見慣了風月場所的老青樓女子能比。
苟參一見她的表情,覺得這個女人可能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正要解釋,就聽到身後就有人“苟老爺”“苟官人”的叫。
苟參本不想理會,又不想給人架子大的感覺,心裡罵了一句“苟你老母”,臉上就換了笑容,回頭一看,不是劉媒婆又是誰。
劉媒婆遠遠的看到了苟參,倒是沒有注意他身邊站的這個嬌媚的花紅,走進了就在花紅的臉上身上不停遊移,心說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又是苟參的什麼人。
苟參就問劉媒婆有什麼事情,劉媒婆笑笑的說:“老爺你貴人多忘事,那天我到你家提到的事情,不知老爺想的怎樣了?”
苟參恍然大悟的說:“哎呀,對不住,這幾ri衙裡事多,竟然就忘了。”
“不如再等幾天,如何?”
劉媒婆一聽,又和苟參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苟參應付幾句,就帶著花紅往回走。
苟參帶著花紅回到了家裡,一進院子他就看到前面趙氏站在上房屋簷下朝著自己這裡看。
苟參心裡懊悔,這下屋裡多了個人,今後和趙氏想要發生點什麼風*流勾當,可就不大方便了。
花紅果然是在大戶人家做過婢女的,到了家裡也不讓苟參多說,就將屋子裡裡外外的收拾了一遍,一會竟然還做起了飯。
苟參看她做起事情手腳麻利,心說自己還真是因禍得福,福禍兩相依。
福是今後有人洗衣做飯,禍是這一段太忙,趙氏這個惹火的娘們至今還沒機會弄到手,從此後就有了阻力。
看來自己需要抽空給與自己曖昧的趙氏解釋一下,不然趙氏還真的以為自己飢不擇食,不理會她而找了另外的一個人。
不過說實話,這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