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不說,咱們也不敢問,既然師尊說起她來……”徐長卿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她還是大周皇后不成?”
“嗯,她就是皇后,這次是奉了李萬疆密旨回家省親的。”莫誰何道。
“那怎麼還跑到咱們這兒來了?”李廣白奇道。
“蕭辰要來,她就跟著來了。”莫誰何道。
哦……兩人瞧了蕭辰一眼,心說師尊你這話說的就也高深,蕭辰他是燕雲候沒錯啦,但那也沒有人家皇后大吧?應該是皇后去哪裡他跟著才對,怎麼能是皇后跟著她呢?
還有他跟皇后說話的口氣好像就也不咋正常……
“我不在這些時候,家裡可有甚事?”莫誰何問道。
“華山派掌門人李沉香派弟子送信來,請師父明年去參加甚麼華山論劍?因師尊不在,我也沒應他,也沒回絕。”徐長卿忙道。
“要我說咱就去。”李廣白道,“否則倒好像是咱們怕了他們似的!”
“當年徐天一到處謾罵咱們藥門,把咱們的名聲都給壞了,師尊你大人大量的不計較,我們心裡可也惱怒的很。”風秋石道,“若師尊不去,那徒弟去走一遭也好,倒也不是跟他們打架,只是跟天下英雄們說明事情原委,省的還受冤屈!”
“徒兒也願去。”蘇景天道。
“唉……說起來也怪為師,當年年輕氣盛的,就因為跟徐天一幾句口角,就給他下了一副藥,委實也讓他狼狽的夠嗆,也難怪人家恨咱們……但徐天一都死了這許多年了,過去那些事兒就不提起也罷了。”莫誰何道。
“師尊你是好心,可這事兒若不明白了,這個結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啊。”風秋石道。
“解不開就解不開,還能怎麼樣呀?”莫誰何可不願意為了解開跟華山派的過節,洗刷自己的冤屈,就壞了徐天一的名聲。
徐天一活著的時候我都不跟他計較,現在人都死了,更是不必再提。
卻說藥門四個小弟子奉命前去湖裡抓魚,都不咋高興的樣子,見靈兒他們幾個還跟了來,一個個都繃著臉,抿著嘴,一臉的小官司。
靈兒問他們咱去抓魚要不要帶上一張網?
他們也只是嗯嗯啊啊,愛答不理的樣子。
“喂,咱們也不認識呀,你們幹嘛對我們醬紫?”靈兒奇怪,我們也沒有招惹你們呀。
“古人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溫桓道,“然則幾位因何不樂乎?”
“你給人家磕頭會樂乎呀?”一個圓臉兒女孩嘟著嘴巴道,她叫芫華,是風秋石的弟子。
“就是嘛,都不認識你們,見面就磕頭真是沒道理,再說你們的年紀跟我們都差不多,為啥要拜你們呀?”一個胖胖的少年叫冬青,是李廣白的弟子。
“要說咱們老祖兒也是的,多大年紀了,還在外面結拜什麼兄弟,結拜就結拜唄,還結拜了一個那麼年輕的人兒。”瓜子臉兒的女孩叫江蘺,是蘇景天的弟子。
“你們別胡說八道了!”一個白臉少年年紀稍微大一點,他叫京墨,是徐長卿的弟子,也是藥門三代弟子中的大師兄。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靈兒笑道,“那你們應該怪你們老祖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若是你們氣不平的話,我就拜還你們好了。”辛吉兒道,“我才也不稀罕做你們的小姑奶奶呢。”
“話是這麼說,但規矩咱們還得守,也別怪我做小叔公的多嘴,你們對長輩的態度的確是有點過分了,可見我那幾個師侄平時對你們管教不嚴。”溫桓笑道。
幾個人一起對他怒目而視。
“你們瞪我幹什麼?”溫桓大聲道,“難道還敢對小叔公無禮不成?”
“你少說兩句吧。”辛吉兒道,“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