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子三都強烈堅持,石白魚便不管了。
原以為下雪就該消停,不想依舊隔三差五的往山裡跑。
每天裹成球出去,再頂一頭一身雪回來,還沒等訓個兩句,兩崽又跑院子裡打雪仗去了。
石白魚:“……”
算了,愛咋咋的吧。
心累!
瞪了罪魁禍首一眼,石白魚徹底不管了。轉身去書房,眼不見心不煩。
宋冀見狀,忙撇下兩崽追了上去。
“生氣了?”宋冀搶在關門的最後一刻擠進書房,拉著石白魚胳膊轉身把人按門上。
“沒有。”石白魚無奈嘆氣:“幹嘛?”
“看你。”宋冀顧左右而言他:“最近缺乏鍛鍊,唇色都凍白了。”
石白魚:“?”
“我陪你鍛鍊鍛鍊,熱熱身。”說罷,宋冀捏著石白魚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下去。
石白魚差點被他突如其來的發騷cpU乾燒,好一會兒反應過來是故意的,頓時給氣笑了,狠狠咬了回去,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口。
然而即便嘴唇被咬破出血,宋冀依舊沒停,反而像是見了血腥的狼,愈發瘋狂。
石白魚也就意思意思掙扎了下,被掐腰抱起來後,便抬手環住宋冀的脖子,半推半就的從了。
說起來,確實有些日子沒親熱了。
老夫老夫不開頭不想,一開頭就跟大壩開閘似的,洪水怒嘯傾瀉而至,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有句話宋冀說得沒錯,這運動拉練一番,確實有助於血液迴圈,本來冰涼的手腳果然都暖和了起來。
不僅如此,這迴圈的血液還上臉,連脖子耳根都火燒火燎的。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事後宋冀還得了便宜又賣乖:“動一動,這氣色多好。”
石白魚:“……”
“年紀輕輕無慾無求,搞得好像厭倦了為夫似的。”宋冀將站都站不穩的石白魚抱去軟榻,蓋上毛毯:“先歇歇,等你緩過來咱們繼續。”
石白魚:“……”
什麼?
繼續?
石白魚抬起軟綿綿的酸腿,踩著宋冀腰側用力一推:“出去吧你!”
“過河拆橋?”宋冀順勢握住石白魚的腳踝:“爽過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才不是宋冀,你肯定是被奪舍了!”石白魚做作的配合表演:“哪裡來的妖孽……”
話沒說完,就被宋冀再次吻住。
這次倒是沒之前霸道強勢,但同樣不容拒絕。甚至,不再急躁的他玩的花樣更多。
只見那塵封已久的匣子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摸出來,就那麼順理成章的重出江湖,讓石白魚痛快著叫痛快著哭,沒多久徹底啞了嗓子,暈了過去。
石白魚:“……”
徹底失去意識前,久違的體驗充斥著大腦神經,石白魚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真爽!
石白魚挺滿意宋冀這次發瘋的,重新喚醒了他春天的靈魂。
等醒過來,石白魚已經不在書房了,正躺在臥室的床上。身上有被清理過,衣裳也換了,除了渾身痠痛,倒也還好。
正好下雪天冷,石白魚乾脆也不起了,在床上窩了兩天。
這天難得出了點太陽,石白魚想起來到屋簷下曬曬太陽,剛在躺椅倒下,兩崽就撒丫跑了過來,齊齊撲到他身上。
小崽甚至還攀著躺椅扶手,爬到了他腰上,一屁股坐下。
那一瞬間,石白魚身體一僵,差點沒繃住表情管理。
“爹爹,阿父說你身體不適。”小崽摸摸石白魚的臉,小臉滿是擔憂:“你身體好些了嗎?”
只一句,就擊中了石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