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石白魚說完就走,宋冀一急,忙伸手抓住了他胳膊。
“嗯?”石白魚停下腳步,看了看胳膊,抬眼看向宋冀:“還有事?”
“還生氣呢?”宋冀見沒人注意這邊,直接把石白魚拉回房間:“昨晚那樣,我也不比你好受,可這不是沒辦法麼,你身體重要不是?”
石白魚也不說話,就撩起眼皮斜睨他。
宋冀:“……”
“放心。”石白魚把胳膊從宋冀手裡抽回來,抬手給他整理了下衣領,又拍拍胸口的褶皺:“昨晚我反省了半宿,確實不應該辜負你的良苦用心,所以為了自個兒身體著想,從今天開始,我肯定把清心寡慾刻腦門兒上。”
宋冀聞言鬆口氣:“你能這麼想……”
然而不等他說完,就被石白魚打斷了。
“晚點我會讓人把隔壁房間騰出來。”石白魚笑得溫和:“在這之前,為了咱倆好,還是分房睡吧。”
宋冀:“!!!”
是禁慾又不是絕欲!
“我挺忙的,就先去書房了。”石白魚轉身往門外走:“宋哥也正好趁這段時間好好補補,省的不行還不好意思說。”
不等宋冀抓人,石白魚就腳底抹油溜了。
宋冀:“……”
石白魚說到做到,前腳去書房,後腳下人便麻利把隔壁收拾了出來。
以往小打小鬧都是把宋冀踢出房,如今顯然是動真格了,石白魚自己搬去了隔壁。
原本只是無語還不怎麼慌的宋冀,這下徹底慌了。也不管下人,當即就找去了書房。
“魚哥兒!”門都沒敲,宋冀便直接推門而入:“你至於麼,居然為了這種事鬧分房?”
“至於。”石白魚寫著修路工程計劃頭也沒抬:“同蓋被純睡覺,那是兄弟,你要跟我當兄弟嗎?”
“不是……”宋冀看他是真在忙,也沒上去打擾,自己一邊坐了下來:“你這樣沒必要,太醫是讓咱倆節制,又不是絕欲,你這樣多傷感情?”
“不會。”石白魚想得很開:“你要想了就過來,又不是不讓你進門。”
宋冀:“……”
搞得跟皇帝臨幸妃子似的。
“再說了。”石白魚抬眼看向宋冀,勾了勾嘴角:“尋常夫妻,不也是這樣分房睡麼,他們都各有院子,咱們只是隔壁,還近呢,串門也方便。”
宋冀:“……”
既然說理說不過,那就不說了,反正分房睡,不可能,門兒都沒有!
也不管石白魚是不是在忙了,宋冀上去把人往肩上一扛,就直接扔到軟榻上給辦了。
不就是慾求不滿鬧的麼,那就讓他滿足了。
然而宋冀也就是氣勢狠,到底還是顧忌石白魚身體,非常剋制。儘量控制在把石白魚伺候舒服了,又不會過度傷身的程度。
“滿意了?”看石白魚一臉滿足,宋冀拾起他一縷被汗浸溼的頭髮繞在指間:“三天一次就三天一次,分房睡不可能,別的夫妻怎麼樣我不管,但咱家,沒這規矩。”
“哦。”石白魚像只吃飽喝足的饜足貓咪,懶洋洋的眯縫著眼。
宋冀哽了一下:“那,還分房嗎?”
“分。”石白魚手指勾了勾宋冀下巴:“什麼時候一日三餐了,什麼時候搬回去。”
宋冀:“……”
最後,宋冀還是不得不捏著鼻子和石白魚分居。除了三天一次的交公糧日可以同床共枕,平日裡根本沒機會,賴都沒得賴。
而且石白魚說讓他趁這段時間好好補補,還真就給他補,兩天一小補,三天一大補,補得他時不時流個鼻血,那燥勁兒上頭,別說三天,半天都煎熬。
所以宋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