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捂我眼睛幹嘛? 石白魚一把抓住清哥兒的手腕,拉,居然沒拉下來。 “你不怕是你不怕,別嚇著崽了。”清哥兒手掌牢牢扣在石白魚眼睛上。 石白魚:“……” 這肚子是肉又不是透明落地窗,崽子眼神再好,也沒透視眼的本事吧? 還嚇著,這不是純扯淡嘛? 石白魚被狠狠無語到了:“我說清哥兒,你這也太……” 話還沒說完,清哥兒就把手拿開了,再朝場中看去,豬血都放完了。 石白魚:“……” 行吧,不看就不看,真不知道放個血而已,有啥好忌諱的。 “夫郎,我去給吳阿麼幫忙。”小月看著大家都在忙活,挽起袖子一臉躍躍欲試。 “去吧。”石白魚點了點頭。 清哥兒是招呼都沒打,轉身就投入到了忙碌中,燒水、燙豬皮、刮豬毛、處理豬下水,很快就忙的熱火朝天。 石白魚在一旁看得眼熱,也想湊這個熱鬧,奈何大夥兒都不讓他上手,走了一圈,被這裡趕去那裡,那裡又趕去這裡,愣是沒找到見縫插針的機會,無奈只得放棄。 村長媳婦兒看的好笑,給了他一把炒瓜子:“這麼多人幹活呢,用不著咱們,帶著嘴等開席就行了,別說你們如今在村裡身份不同了,便沒有這工坊東家的頭銜,大夥兒也不敢讓你上手,沒看宋冀寶貝著呢,可沒誰敢跟他對著幹。” 石白魚:“……” “去榕樹下坐會兒?”村長媳婦兒朝路邊的大榕樹底下努努嘴,就見那邊已經扎堆坐了一群人,老人孩子婦人哥兒都有:“看人家多機靈,一家就出一兩個勞動力,你家可三個都在呢,所以啊,別覺得閒著不好意思,等吃就行了。” 無奈,石白魚只好點了點頭,跟村長媳婦兒去了大榕樹那邊。 大家見他倆過去,忙給把板凳讓了出來。 石白魚以往是不喜歡跟這些三姑六婆扎堆的,總覺得東家長西家短的聽著沒意思,今兒聽著大家熱火朝天的聊著笑著,卻有些改觀。 其實偶爾聽聽八卦,也不錯,就是別吃瓜忽然吃到自己頭上就行。 然而想什麼來什麼,還真就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宋夫郎,你可要多長個心眼兒,那白茹蘭是個好的,可那一對爹孃屬實不是個東西。” “對,我之前就聽說,白家那一家子還賊心不死呢。” “可不是賊心不死麼,為了撮合白茹蘭跟宋冀,躲地道那些日子,沒少使小心思,吳六娘就撞見過,給擋下了。” “當時那白婆子嘴碎,我們不知道她心思,還和王慶他小爹撅了他兩句。” 石白魚:“???” 村長媳婦兒也是一臉懵:“那白家又做什麼妖了?” “倒也沒做什麼。”說話的是王慶他小爹:“就是趁著白茹蘭擦洗的時候,故意把宋冀往那邊引。” “宋冀會理他們?”村長媳婦兒問了石白魚想問的。 “那不是宋冀剛和村長聊完準備回地道,白家那婆子就故意在他路過的時候提起魚哥兒,抱怨魚哥兒是躲起來吃私食兒,故意把人給引過去。”吳六他娘衝閒在另一邊的白家人翻了個白眼:“宋冀一聽你去了那邊,想也沒想就過去找你,要不是我剛好知道白茹蘭在那邊擦洗,就讓他給撞上了,那還不被白家給賴上?” 而且當時他們都不知道白家的下作心思,還是過後聽王慶小爹吐槽,才聯絡前後發現的。 “白茹蘭不是跟白家斷絕關係了,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有人不解。 “嗐!”另一人道:“再斷絕關係,還能抹掉白茹蘭是她娘生出來的事實?” 石白魚聽著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不由朝忙活的白茹蘭看了過去,雖然是和宋冀他們一塊兒幹活,卻沒見跟宋冀有眼神上的交流,倒是……看著怎麼跟大力有點眉來眼去的? 這意外瞬間轉移了石白魚的注意力,直到被村長媳婦兒碰了碰胳膊,這才收回視線。 “這白家是夠噁心人的,回頭我給老頭子說說,讓他有空去敲打敲打,省的真鬧出什麼事來。”村長媳婦兒重點是最後一句:“你現在身子重,可不能著急上火。” 石白魚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跳樑小醜而已。”頓了頓又道:“看來當初還是被嚇得輕了。”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