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左維棠可看不到韓武現在的表情,久久不見他答話也就當他應了,手從韓武的小腹向後移動,才貼著那個入口處時,韓武就像被點著的炮竹一樣,差點蹦了起來。
只是他這才一動,左維棠就眼明手快的給壓制了,“怎麼了?”
“你……你……你別動,我自己來……”韓武低著腦袋,聲音低低的吼道。
可他這話才說了半拉,那邊左維棠的手指已經伸了進去,輕輕在裡面勾弄著,讓早前留在裡面的東西順著內壁滑出來。
“這有什麼,該摸的早摸過了,該做的也一步都沒少過。”左維棠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刮弄了幾下,察覺不再有液體流出,才抽回了手指,將韓武放回到水裡。
韓武的臉已經燙的幾乎冒出熱氣了,雖然不久前他們才在屋子裡荒唐的滾了床單,但是在這露天的地方,被人幫著做這些,即使對方是伴侶,他的老臉也實在經受不住了。
左維棠將下巴搭在韓武的肩膀上,看著他紅彤彤的耳朵並臉頰,輕笑了幾聲,伸手去刮他的臉,“我們多呆幾天吧!”
“……”韓武低著腦袋,甕甕的回道,“隨你。”
傍晚時,兩人從屋子裡走出來,肩並著肩往沙灘附近走。
因為左維棠沒有帶泳褲,兩人最後還是套著大T恤和五分褲,夾著酒店配的夾腳涼拖就跑出來了,而為了這一套裝扮,兩人在屋子裡還經過了一番持久的爭戰,最後以相互妥協為結局,左維棠願意套上夾腳妥協,但是絕對不套那件他隨手塞到行李包裡的花短褲。
氣得韓武一個勁的戳他肚子,不穿,不穿你給塞裡面做什麼。
左維棠望天——那麼多衣服,隨手塞的,誰還記得塞了什麼。
兩人一出酒店的大廳,一陣夾著海洋氣息的熱浪就迎面撲來,雖然太陽已經掛在了天涯的末梢,但白日裡留存在地界上的熱量顯然還沒有消散。
兩人不緊不慢的朝著遠處的人工海灘走去,走到沙灘介面上的時候,綿軟的沙子一下沒過了拖鞋,淺淺的埋掉一些腳面。
沙灘上已經不復下午時的熱鬧,人雖然依舊不少,但是基本都是相互擁簇在一起的情侶或者友人,或坐或立,都安靜的矗立著,依靠在一起,看海面上的落日和餘暉。
值此一刻,韓武忽然放慢了腳步,一點點的朝著人最少的地方挪動,直到一處人工礁石附近,除了三五對情侶外,再無他人,他輕輕招手讓左維棠過來,自己先跳上了一塊崎嶇的石頭。
左維棠雖不解,可依舊三兩步跳了上去,站立著,俯視著韓武。
韓武拉拉他的褲子,“坐著。”
左維棠依言坐下,韓武挪動些微,讓兩人的肩能貼在一起,“看落日。”
晚上,兩人跟著一眾歡脫鬧騰的小年輕,攛掇著酒店弄一個火堆晚會,跟著瘋玩了一場,期間為了能順利接個吻,兩人找隱秘地點時居然還碰到了另一對同性情侶,雙方瞭然理解的一笑之後,成了半生不熟的朋友。
其後的幾天裡,如果雙方的活動相似,就會結伴而行,只是對方安排的遊程顯然比較短,三天之後,就離去了。
左維棠這邊本是定了五天六夜的行程,但看到韓武在此期間玩樂的確實比在家裡開懷,不知不覺的將假期延長再延長,每天就是什麼行程都沒有,賴在床上消磨半日,然後去沙灘走一圈,看著同樣的落日,不同的風情,一天時間就悄悄滑過。
直至半個月後,吳起等人實在扛不住,一通通催命的電話打來,才結束了這段出遊。
本以為對方會失望的左維棠,卻不想自己一提出要回去,對方反比自己更積極,立馬掏了錢,跑到樓下坑人的商店裡,雜七雜八掃了一堆貨後,跑回來立刻打包起行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