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具體的呢？&rdo;

&ldo;隨便。&rdo;

謝思清有點無語了。

什麼叫&ldo;隨便&rdo;……

那邊，鍾揚也不知道，謝思清到底明不明白，&ldo;想怎麼和我一起拍片子&rdo;這句話的重點不是&ldo;拍片子&rdo;，而是&ldo;和我一起&rdo;。

☆、試鏡

從香港和澳門回來了之後，謝思清回去繼續以前的事。

兩個月下去，又推出四部。

於此同時，他在等著鍾揚那邊給他訊息。

確切地說，是通知他正式開機拍攝時間。

在那之前，改劇本、列預算、找演員、看外景等等事情都與謝思清無關。

他是現場副導演，不是演員副導演。

這個時候的話，演員副導演會比較忙碌，因為他們需要尋覓和麵試除領銜主演之外的所有演員，以及敲定群眾演員等等。

而現場副導演，主要會在現場幹活，管理現場、指導走位、給人說戲之類，爭取讓導演變成一個只需要坐在鏡頭後面說&ldo;行&rdo;或者&ldo;不行&rdo;的傢伙。

在這期間，鍾揚時不時會打電話來。

而且，他要求謝思清記住他說的每一個字。

是&ldo;每一個字&rdo;。

有一次，鍾揚問謝思清：&ldo;我剛才說預計哪天開始可以拿到預算表來著？&rdo;

&ldo;……好像是11月20號？&rdo;

好幾分鐘以前說的事了，誰能記得那麼清楚……

&ldo;11月18！&rdo;鍾揚怒了，&ldo;你給我認真點！&rdo;

&ldo;……&rdo;原來他根本就記得很清楚，只不過裝成忘記了似的……

耳朵裡又聽見鍾揚的聲音：&ldo;最後再說一次，用心聽我說話，別總心不在焉！&rdo;

&ldo;……&rdo;

謝思清又忍不住懷疑，鍾揚其實是一條建國以前就成了精的狂犬。

然後，在第四部小黃片發行之後，鍾揚終於結束了《時間之井》那邊的事。

後續還有很多宣傳工作，不過鍾揚不會那麼忙了。

&ldo;下週一你到我工作室來。&rdo;鍾揚對謝思清說，&ldo;已經安排了主角的試鏡。&rdo;

&ldo;哦？&rdo;謝思清問，&ldo;我也去？&rdo;

&ldo;你不想來？&rdo;

&ldo;當然沒有……&rdo;

&ldo;那就過來。&rdo;

&ldo;嗯。&rdo;謝思清又問道，&ldo;試鏡的人是誰？&rdo;

&ldo;還是邵羽。&rdo;

&ldo;……啊？&rdo;謝思清說，&ldo;還是邵羽？&rdo;

&ldo;對。&rdo;鍾揚說，&ldo;謝思清的那部喜劇他表現得非常搶眼。&rdo;

&ldo;……你還挺會撿便宜的。&rdo;

謝思清想，自己辛辛苦苦才挖掘出來的邵羽身上有的喜劇天賦，就這麼被鍾揚輕輕鬆鬆地竊取了勝利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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