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絕對不相信路朝歌會無緣無故的做某件事,他一旦很刻意的去做一件事,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又想著路朝歌平時那股子愛搗鼓東西的勁頭,李朝宗就知道,這小子弄不好就能弄出什麼好東西來。
路朝歌將手中的戰刀遞給了李朝宗,李朝宗接過戰刀看了看,然後又看向了路朝歌,他就想看看路朝歌想要說什麼,這小子能不能再給自己一個驚喜。
袁庭之一眾人圍了過來,李朝宗將手中的戰刀舉了起來,讓眾人都能看見。
“朝歌,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袁庭之好奇的問道。
“若是我涼州軍戰兵人人都能拿著這樣的戰刀,諸位想想會是什麼樣?”路朝歌大笑著說道
“你說什麼?”袁庭之一把抓住路朝歌的手腕,說道;“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這種刀,我能鍛造出來。”路朝歌笑著說道:“而且能夠批次鍛造。”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整個庭院安靜了下來,這種寶刀居然可以批次鍛造,要是涼州軍的戰兵都能拿著這樣的戰刀,不管對面是什麼人,能扛得住三刀都算厲害。
“朝歌,這種話不能開玩笑。”李朝宗雙手抓著路朝歌的肩膀,有些顫抖的說道:“你知道的,涼州軍需要這種戰刀,有了這種戰刀,咱們兄弟能少死多少人吶!”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這樣的玩笑?”路朝歌拍了拍李朝宗的手,說道:“等這邊的事完了,我就給你弄出來。”
“對對對,今天先不說這件事。”李朝宗笑著說道:“今天咱家竟擇嘉卉最大。”
眾人散開,開始準備兩個孩子抓周用的東西,楊延昭抱著他的大兒子楊宗保走到了路朝歌面前。
沒錯,就叫楊宗保,這名字是路朝歌給想的,本來就是開開玩笑的,誰承想楊延昭居然直接就給用了,聽說他岳父那邊給準備了十好幾個名字,甚至給楊家續寫了家譜,可是楊延昭這個死腦筋,說什麼也不用,愣是找了算命先生,從宗開始續寫了家譜。
這可把他岳父給氣的夠嗆,不過想想也就接受了,畢竟那是涼州少將軍給起的名字,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待遇。
當路朝歌知道自己隨口開玩笑起的名字被楊延昭給用了,他差點沒用腦瓜子撞牆,他本來就是開個玩笑隨口說的。
就因為這件事,周靜姝還笑了路朝歌好幾天。
不過這小子長的真是虎頭虎腦的,跟楊延昭一個模樣,現在倒是看不出來力氣隨不隨他爹,但是四歲不到五歲的孩子那個頭可是真不小。
“朝歌,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不?”楊延昭看著路朝歌問道。
“不開玩笑。”路朝歌說道:“我說過的事什麼時候沒做到過?當初我說讓你吃飽飯,我讓你餓過肚子沒有?”
“沒有。”楊延昭憨笑著說道;“那你能不能給我們重甲軍先打造一批陌刀。”
“好,先打造陌刀。”路朝歌笑著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楊延昭說道。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眾人已經七手八腳的把抓周的東西準備好了。
紅毯上擺著亂七八糟一大堆東西,最顯眼的就是兩方印,一方是李朝宗的親王印,一方是路朝歌的大將軍印。
只不過路朝歌那方大將軍印實在是不再好看,畢竟砸了那麼多的核桃,能好看都見鬼了。
路朝歌和周靜姝抱著兩個小傢伙,來到了紅毯前,將兩個小傢伙放在了紅毯上。
“媳婦,你當初抓周的時候,抓了什麼?”路朝歌低聲問道。
“我當初抓的是一塊玉。”周靜姝低聲道。
“玉?那代表了啥?”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那誰知道。”周靜姝笑著說道:“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