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容色一般,就依仗著年輕面嫩,如今還弄上個疤痕,從前你能做老頭子的繼室,往後恐怕臉給人做妾都會被嫌棄。一個女人,竟然笨到這種程度,你真的跟我是一個爹養的嗎?”
齊婥趴在地上繼續裝暈,心裡卻一陣陣的冒寒氣,仿若寒冬的寒冷都順著與地面想貼的身體一下下的躥升到身上來。
她剛才不過是靈機一動,想著齊妙為了抗婚時候的那一撞,想在白希雲面前用個苦肉計,她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齊妙說的那些。
齊妙不是沒有留下疤痕嗎?那她……
“哦,你該不會是覺得我沒有留下疤痕,你就不會有吧?放心,我用的是我師門特質的傷藥,而這藥現在連藥方我都獻給了皇上,我自己沒有了。所以對你我也是愛莫能助了。好在你性命無憂,往後切不要做這樣的傻事了。”齊妙說著好笑的搖搖頭:“只聽說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夠笨了,居然還有這種傷己一千敵不傷分毫的,這是為了什麼呀!?”
第三百五十二章 蜜糖
白希雲差點被齊妙的小模樣逗笑的繃不住嚴肅臉。他心裡是非常在意齊妙的感受的。而且看著齊妙能夠這樣痛快的發洩心中的怨恨,能夠狠得下心來報復傷害過自己的人,即便只是言語上的,也讓他覺得欣慰。
因為前世他死後作為魂魄跟隨在齊妙身邊的那幾年,最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不能保護她,而齊妙自己也懦弱的像一隻小綿羊,絲毫不懂得反抗,只懂得躲在角落裡哭泣。若不是最後失去了孩子,被逼的發了瘋,齊妙怕也不會做出那樣瘋狂報復的舉動吧?
是以如今齊妙性格上的轉變,是白希雲最喜歡看到的。懦弱善良的人只能是做待宰的羔羊,只有有強烈反抗的手段才能夠生存下去。
趴在地上的齊婥已被婢女抬到了門板上。她雙眼緊閉,眼睫毛顫動著,一看就是沒暈死,額頭上傷口流出殷紅的鮮血,與她白淨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倒是真有幾分我見猶憐。
齊妙看著厭煩,只要一看到這種女人,就能想起慘死的韓氏。齊妙雖然是穿越來的,可是原主關於母親慘死的痛苦是深刻的刻印在心裡的,她能夠感同身受。原身身遭迫害多年,有多恨這對母女,幾乎不能用語言形容,齊妙也遵從本心,不會給這倆人一點點的好臉色看。
齊婥才剛一時衝動去撞破了頭,這會兒卻已後悔了,因為疼痛感加劇,她疼的忍不住吸氣,根本無法再繼續裝昏,頭上的傷口疼的她眼皮也被扯動著跟著顫抖起來,齊婥再也裝不下去,只能漸漸“甦醒”過來。
齊妙道:“既然不裝了,那就趕快請大夫給看看然後送回將軍府吧。”回頭吩咐玉蓮:“你去辦這件事,務必要讓齊二姑娘平安到家,親自交到齊將軍的手上。”
“是。夫人請放心。”玉蓮鄭重的行禮退下了。
齊妙轉回身,由白希雲攙扶著離開了院落。
齊婥滿心的忿恨,卻因頭上傷痛,無法做什麼更連說話乞求留下都無法出口。她知道,要是想再求齊妙為她做什麼,怕是不可能的了。
齊婥心裡暗暗後悔,今日就不該這樣辦事,其實不論她怎麼做,怎麼說,只要齊妙還帶著對生母罔顧的怨恨,她齊婥就永遠都無法翻身。
齊婥不禁開始回想當年與齊好和齊妙一起長大的經歷。記憶中這兩姐妹總是小貓兒似的,唯唯諾諾相依著縮在角落,見了張氏就像是見了貓兒的老鼠,被嚇的一動都不敢動,讓罰跪就罰跪,讓跪一個時辰就不敢少跪一刻鐘,若是那一日讓苗氏一個不愉,他們說不得就要連飯都沒的吃。
那時候最時新靚麗的料子都是她穿,最好看珍貴的頭面都是她戴,那時候她在母親的庇護之下,隨除了學習那些琴棋書畫背誦詩詞歌賦辛苦一些,只要一跟那一對姐妹作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