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和安吉麗娜坐在樓下,一個哭,一個安慰著。安吉麗娜聽了她所謂的‘不小心’之後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勸解了,因為今天張俊逸才剛剛訂了機票,明天一早飛往聖彼得堡呢,而她卻在這個時候把張俊逸的相機給弄壞了,所以安吉麗娜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如果你僅僅只是帶出去使用,那麼使用玩了還回來就好了。相機嘛,本來就是用來拍照留念的,既然他放在家裡自己沒有使用,那麼你作為女朋友拿著出去使用一會兒是很正常的。但,你卻把相機給弄壞了?最關鍵是明天人家還要使用呢。
就比如你週末借程式設計師的電腦去打遊戲,結果還回來的時候給人家說電腦壞了,可問題是人家明天一早就要上班啊?
安吉麗娜此時已經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了,她只是抬頭看了看樓上的位置。而此時張俊逸坐在工作室的電腦前,他隨意的安裝了一顆鏡頭之後,他舉著相機看著取景器裡的成像按下了快門。
緊接著他開啟了電腦,連結相機去看成片。看著有自己剛剛照出來的照片後,張俊逸這才安心了下來,看來相機的機體是沒有摔壞的,壞的只是後面的這塊顯示屏。
這個就像是手機的螢幕摔壞了,但不影響手機正常使用似的。但,手機最貴的更換,不就是顯示屏嗎?不知道自己去換一塊相機的顯示屏需要多少錢?
相機的機體接近七萬,一塊顯示屏總不可能要一萬塊吧?畢竟相機不像手機,它最重要的不是顯示屏。
看著破圖的顯示屏,張俊逸非常的無語不責怪她,自己的心裡又的確不爽,畢竟他自己都還沒有使用幾個月呢。責怪她,好像又覺得自己很小氣似的。
張俊逸在內心裡權衡著,到底要不要責怪她幾句,但同時他手裡的滑鼠點選著照片。張俊逸像看看她最後一張拍攝的是什麼照片,到底為什麼會摔的?
結果最後一張照片的顯示,是三個女人坐在海岸邊的礁石上,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舉著相機,而艾琳娜坐在了三個女人的中間位置。很明顯,拿著相機的不是她了,那麼摔壞相機的根本就不是她。
張俊逸自言自語的說著:“難道是她們從海邊礁石下來的時候,她沒有拿穩?或者是腳滑了,為了支撐自己的身體,才不得已丟了相機。”
緊接著張俊逸拿著手機想著,如果是自己腳滑時會不會丟手裡的相機不,絕對不可能丟相機的,就算是踩滑了,同樣是不可能把捏在手裡的相機給丟出去的,而是會用捏著相機的手去支撐自己的快要摔倒的身體。
頂多是相機的底座,或者鏡頭被磕一下,而不會摔得連鏡頭都壞掉。如今35的鏡頭都壞了,那就是她們坐在礁石上沒有拿穩,而且相機跌落時,她還試圖去抓起來,從而加大了力度,讓相機在凹凸不平的礁石上。
而且是鏡頭落地時,卡在了石頭邊緣,從而產生的衝擊力讓鏡頭和機身都分離了。透過最後一張照,想到相機是怎麼損壞的,張俊逸覺得自己應該唱一首《命運之輪》(柯藍)了。
張俊逸看著照片自言自語的說到:“原本是給自己的朋友頂包啊,真是一個煞筆女人。大家都成年了,還給別人頂包?這麼大的包,你頂得住的嗎?”
張俊逸以前當然也傻乎乎的耿直過給朋友們頂過包,但,那都是在校園裡的一些小事,就是宿舍幹仗,打死不說都有哪些人參與了,結果就是他一個人被處分。但好在是他學習的是大專,那時候沒有那麼的嚴,該畢業還是讓畢業了。
但真要是涉及到賠償的話,特別是高額賠償,那他絕對不會傻乎乎的頂包了。畢竟這麼大的數目讓自己一個人承擔,瘋了差不多。
張俊逸真想下樓去罵一頓這個煞筆女人,但又覺得安吉麗娜在旁邊的,這樣會顯得自己太粗魯了。